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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2/3)

“你们有事不能打电话吗?为什么总要我帮你们传话!”

“你他妈给我去!我的家!”

哭,所以他一哭我就不知怎么办。他说刚刚胖就抓到你了,我说是我踢了它一下它才来抓我的,你不要发神经在那里鬼哭。我觉得他不太对劲,他单膝跪在发凉的瓷砖地面,小臂穿过胖的嘎吱窝,胖的两只不断在他膝盖上打,修剪净的猫指甲从垫里暴来,他仰着脸看我。我说你要什么,他说小矜被揍过很多次,小矜不怕疼,也不怕被抓。然后他就演示给我看,握着胖的爪在自己手腕上地划了一下。他的手腕立刻浮几滴艳丽得目惊心的血珠。他妈的,他脑有屎。我当即沉下脸拽起他的衣领,不可理喻地朝他吼:

他反倒比我还认真,我那张鲜红到不忍直视的试卷:

我一定也是被传染上了神病,竟然还觉得他说的话有理,这崽天天折磨我,等他死了林盛绝对会来找我的麻烦,而且他里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就像只图谋不轨的狐狸。

真想把他的嘴给抠了。

“没了?”

“开车。”

“我说了我随便写的,打这么多叉你不累啊?”

“他说放假了来找你。”

我说你说得有理,但你知的,蒋文暨那老不让我们有话直说。何时佳被电杆男传染了,也说要去撒,我才扭过看易矜。也不知听没听见,他十分温顺懂事地抿着嘴,拿红笔在试卷上圈圈叉叉。林盛为我规划的“学习餐”制要求我本人的期末考试成绩达至两位数(或以上),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林盛一定是想让我安息在这狗不如的年纪!不过我人可以说是很好的,每天背两个单词糊,作业画一通好让他跟林盛差。

“不、不是……小矜呃啊啊……不疼的。”

“筱……”

“病死你就再也见不到小矜了。”

我用力拍向车,闭嘴!老彭呢?!还不来!他被突如其来的响吓得瑟瑟发抖,乞讨似的伸手拉我的衣服,筱不要生气了……我打掉他的手,把他一脚踹车内,去我要关门!我让老彭带他去医院,他作势弱地倒在椅垫上,筱你别走……我说你撒不撒手,再不松拿刀把你手砍了。他嘴苍白,用濒死的神盯着我看:

“好玩吗?!下次准备是哪个地方?啊?!”我把指戳在他结上,他狼狈地咽了一,“这里?”我又将手往下移,隔着衣服使劲掐了一下他的,他急促地啊一声,手指因为疼痛刺激的缘故弯曲起来,像接受电疗的神病患者,“还是这儿?”

他微弯的嘴角僵住,束手无策地任我拖拽:

……

抿的嘴终于放松了,在我前一开一合,让我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好像病了。”

今天是见不到蒋慕然的第一百天纪念日,我特意为他买了包烟,拿放在窗台,一燃慢慢,以此缅怀我们不复存在的逃学岁月。我已经决定,如果蒋慕然再不回来,他的就得给我打十分钟,于私心我会手下留情的。了几我看见何时佳将课本反扣在桌面上,朝我招手,我摁灭手里的烟,对她挑眉,嘛?期中考试后何时佳换到了我斜对面,我前面坐的是班里最学习的电杆男,他又又瘦,还总喜把1.5升的保温壶摆在桌角(王批评他应该把除课本外的品一律放到桌肚里或者脚边,不然会影响后排同学的视线,我觉得没什么影响,倒是王经常要走下讲台确认我有没有睡觉),可能是喝量太大了,课间除了上厕所他绝不会离开自己的座位半步。何时佳就是趁电杆男去撒时替蒋慕然传话的:

新疤被他挠得又刺又,我抓住他的手,他慌慌张张握成拳,要缩回去,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撩起斜他,还躲?他哼着说手痛痛,撅起嘴让我亲他,他总喜在某些时刻睁说瞎话以掩盖自己的“好事”。

“一都不累!筱,你的手还疼不疼?写试卷会不会难受?”他低下看我的手掌,脑袋转来转去,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尽他已经摸过无数遍了,“你看!朝这边是个小心,朝这边看就是个倒过来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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