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遂：“……”

鹤遂就那么勾着周念的下，仔细地摸着她左边的牙齿，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每一个侧面的牙齿都不放过。

他的神极为专注，俊脸上时不时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的腕骨也很漂亮，分明的突起，骨线畅。

他勾着她下的手指也顺势往上一些，又说：“张嘴。”

“？”

“先别说话，嗯？”鹤遂很温和地打断她。

“……哦。”周念忙不迭地松开手指。

周念闻见他上淡淡的皂香，不禁有些心猿意，一时竟忽视掉剧烈难忍的痛。

周念仰着脸，张着嘴，小脸红彤彤地合他。

说着，他又动了动手指，摸了摸那颗智齿：“就这，这颗，觉到没有？”

“鹤遂，你的手——”

周念就觉到鹤遂微凉的手指伸了她的腔里。

后来在鹤遂腕上的手表数不胜数，还全是些奢品牌，品牌方对他很满意，粉丝也夸他的手绝绝。

她得和他说说。

但她现在不能说话。

他早就忘记——

“是么。”

腔里有他三手指，周念只能糊不清地嗯一声。

鹤遂的指指腹停在周念左边下方最里面的那颗牙齿上，慢条斯理地说：“周念，你这里长了颗智齿，横着长的。”

“别张。”他低低。

“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长了这颗智齿所以才引发的偏痛吗？”周念把话题转到正事上面。

在2013年的那个夏天，曾经有个女生坐在小镇民居里的井沿上夸他的手好看，忘记得彻底。

周念不知目光应该往哪放，她有些慌地看看他白皙下颚，又看他隐在黑衣料下的膛，又看着底下他的腕骨。

下摆。

周念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他这手手表一定很好看。

他的动作很慢，在抚摸她的牙齿，从侧面的第一颗牙齿开始，一颗接一颗地往里摸。

他勾着她下的手指还是的，凉悠悠的。

周念着他的手指，糊不清地应：“觉到了。”

手腕细，手却很大。

周念轻声答：“左边。”

周念安静下来。

正走着神，周念听见上方落下鹤遂低沉悦耳的嗓音：“哪边疼？”

鹤遂把手指扯来，低看着周念攥着他衣角的小手，似笑非笑地说：“还要拉多久？我要洗手。”

她浑一，肩膀微微耸起来。

鹤遂停在距她很近的地方，两人的脚尖是碰在一起的。

看着他正在洗的手，周念一下又想起来：“对了，我刚刚是想说，你这手要是手表肯定特别好看。”

最近偏痛已经把周念折磨成了金鱼脑：“我忘了。”

周念照。

周念又乖乖把嘴微微张开。

最后索就盯着他的腕骨看，脸上是一阵接一阵的燥。

井边放着桶，里面是一桶清凉净的井，鹤遂侧着弯腰，在桶里洗了个手。

他张开修长的五指看了看，“可能？”

“找到了。”他突然说。

跟着，他直起腰，一只手轻轻勾住周念的下。

鹤遂：“抬。”

下一秒。

鹤遂在洗手的时候，一边洗一边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注意力放在他的腕骨上，周念发现他的腕骨往前挪了一，相对应的，她觉到他的手指温柔地磨蹭过她柔的腔内，一路往里。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摸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