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太久的情绪突然找到宣的，梁成洪完全撕开老实人的面，面孔肌搐了一下：“君？我就是君太久，才会在魏清婉后面讨好了六年却一手指都没有碰到。当我不君，只不过吓了她一下，没想到她一只小手就摸上我的嘴，哀求我帮她瞒着，还说一定会报答我。”

赵向晚追问：“你向她挑明了？”

朱飞鹏不想继续听下去：“为什么不把这个重要信息告诉警察？”

麻兮兮地讲这些话，真烦人。

朱飞鹏越听心越冷。为一名刑警，朱飞鹏见多了尸、凶杀事件，遇到失踪案总会下意识地祈祷对方安全归来。可是照他的办案经验，半夜外的单女，一年多了没有一丝消息，凶多吉少。

赵向晚故意刺了他一句：“她半夜门，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只是她的一个追求者，她有权接受更优秀的男人。”

梁成洪沉浸在回忆之中，面泛红，有一不正常的亢奋。

何明玉翻了个白，记录的手在本上重重了几下。

梁成洪被赵向晚那双透着寒意的凤吓了一，小腹刚升起的火苗瞬间被扑灭，缩了缩脖，抬手摸了摸发稀疏的，继续讲述。

赵向晚摇摇，一脸的不屑：“拿人家的隐私之事要挟，非君所为。”

“她看到我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脸变了。刚才还满面，一下就变得冷若冰霜。我问她去哪里，她说有事去。我问她这么晚了门是要见哪个，她说我不着。我说你穿这么短的裙，是要去见野男人吧？她说这是她的私事，还要我自重。”

梁成洪的声音突然就变大了起来：“我自重？我怎么不自重了？喜了她六年，托人介绍托了几个，她就是不冷不，说什么年纪大了只想守着初晓过日，没那个心思。可是呢？她真的没心思吗？半夜三更往外跑，打扮成那样送上门去，她可真，可真贱！”

赵向晚伸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拍了拍，用神示意她安静，认真倾听、好笔录。

梁成洪说到“偷人”二字时，咬牙切齿，仿佛魏清婉是他妻。

梁成洪果然被准刺痛，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我愿意要她她就该恩了，挑三拣四还想找个什么样的？我曾经见过她送虞初晓男友门的样，我呸！那个风劲我一就能看得来他们之间不清不白，她当旁人都是瞎，是傻吧。”

嘴上说的是“真不要脸”，梁成洪心里想的却是些有颜的画面，赵向晚打断他的遐思：“你拦住她说了什么，了什么，老实代！”

梁成洪气呼呼地说：“是！我就跟她说了，我骂她连女儿的男朋友都抢，不是人、不要脸。她先前还不肯承认，我故意诈她说亲看见她和小谭约会，说要告诉虞初晓，让她女儿记恨她一辈。”

“然后，我就听到门响，魏清婉推着单车来。她的动作很轻，关铁门的时候慢慢的，好像贼一样。一楼单元来要下三个台阶，她也是小心翼翼地提着单车，生怕发一声音。我看到她这个样，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魏清婉平时事总是大大方方的，现在这么晚了往外走，还轻手轻脚的，肯定是去偷人！”

“她走单元门，来到小路上，正想骑车，我快走几步把她拦了下来。借着路灯，我看见她满面，九月底晚上风有凉，她却只穿了条连衣裙，裙短得连膝盖都遮不住，真不要脸。”

梁成洪笑得很诡异：“由不得她不信。她贼心虚，吓得脸都白了，再听说我会告诉虞初晓，差连单车都扶不稳。我这么多年追求她，讨好她边所有人，包括虞初晓。初晓的中数学、理都是我辅导，她把我当作爸爸一样，我说什么她都会信。再说了，这事，只要埋下一刺，她们母女俩的关系就回不到从前。魏清婉把虞初晓看得跟她的命一样，哪里敢冒这样的险？”

朱飞鹏挑了挑眉：“她会信？”

梁成洪嘴角扯了扯：“我是为了清婉的名声，所以帮她瞒着。那天晚上我把她带回家，好了一回，转钟了才放她离开。临走前她一再保证，这次见过谭学儒之后就决和他分手。等她回来，就和我结婚，只求我什么也别说去，不然坏了她一辈的名声。你们不懂，对魏清婉而言，名声、初晓就是她的命，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说去，她回来之后绝对不会原谅我。”

赵向晚却将他丑陋的内心看得一清二楚：“你是怕说去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