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晓反应过来，再一次盯着谭学儒，眶微红，终于脑清醒了一回：“我妈妈，是不是被你害了？这么多年，一消息都没有，她是不是被你害了？！你说呀！”

赵向晚微微颔首，接着朱飞鹏的话开始询问。

虞初晓越听脸越白，呕吐随之而来，一个没忍住，差吐在桌上。

【那天走站的时候，有个女列车员瞟了我一，是不是她说的？妈的！事情过去这么久，怎么还有人记得我？早知不该打扮得那么整齐，嘛要穿那件衬衣？太包被人记住了！】

朱飞鹏迅速抓住他话语中的漏：“你们约在哪里见的面？”

那可是将她抚养长大，一直对她疼有加的母亲啊。

“时间过得那么久了，哪个还记得？”

太凉薄了！就算是魏清婉抢了她的男人，但比起命，孰轻孰重？

他突然抬起，定定地看着朱飞鹏：“警察同志，我晚上是见过清婉。她那天穿得很清凉，脖上、、大上都有被亲吻过的痕迹，你们懂的吧？她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男人。她见了我之后，直接提分手，然后就走了。我呆呆坐在那里，等到心都凉透了就回了火车站，坐火车回了珠市。”

想到这里，谭学儒摇着：“没有，我没有害她。你妈妈和其他男人有关系，她应该是见过我，和我说了分手之后，就回去见其他男人，然后不见了。”

只要说约会地，抛尸位置就不远，万一被警察发现了呢？

听到何明玉的话，虞初晓明显地呆滞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是追查母亲失踪真相的，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谭学儒，却全忘记了初衷，一心只想抓着这个负心汉责骂几句。

谭学儒张了张嘴，神情有些慌。

何明玉严肃地看着虞初晓：“你母亲生死未定，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害死她的凶手，你还只想着他为什么和你分手、为什么不你只你妈妈？”

证人？谭学儒打了个冷颤，以为那天晚上真的有人见过他，并且记忆刻，心理防线彻底垮掉，抬起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

赵向晚突然提音量：“谭学儒，需要我把证人带过来吗？”

虞初晓摇了摇，抬起右手，用掌在上下顺着摸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她着气，死死盯着谭学儒，一脸的嫌恶：“不要脸！不要脸！你和我提分手的时候怎么没有说必须面对面说清楚？死缠烂打，我呸！”

【真的有人看到我了？】

【她怎么知我坐的是七半的过路车？】

“枣河，枣河河边，从火车站发，最近的约会地方不就是枣河？我记得那里有不少柳树吧，我们俩就约在柳树下碰。”

脑里，挤压得快要爆掉了。

虽然朱飞鹏想要模仿赵向晚的问话方式，正确答案，可惜谭学儒的面肌绷，神游离，看不来他的微表情变化。朱飞鹏转看了赵向晚一，中带着求助。

虞初晓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

谭学儒一脸情地诉说对魏清婉的恋纠缠，虞初晓觉得恶心。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发，她无法接受自己曾经过的男人，心里却只有别人，而这个别人，正是与自己相依为命、说可以为她奉献一切的母亲。

【她怎么知火车站人不多？】

“火车站来，走路、三还是面的？”

何明玉看她情况不对，赶过来扶住她，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还好吧？”

“我，我的确晚上回了珠市，见了魏清婉。我她，我想她，只分开三天就想她想得疼。她说要和我分手，我舍不得，磨泡地让她晚上和我见一面。哪怕要分手，也当面说个清清楚楚，是不是？”

“很好，你是走路去的枣河边。走了多久？那天月光很好，路上没有碰到人吗？不知不觉走过去，差不多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该怎么说？该怎么办？已经认下了24号凌晨见魏清婉的事实，该怎么摆脱杀人嫌疑？见了就见了，赖宽这个狗东西都说了实话，看来不认不行。不怕不怕，我只是见过她，我可以认下和魏清婉发生关系，但绝对、绝对不能认杀人罪名！】

谭学儒没有说话，脑中天人战。

“从火车站发，到达约会地走了多久？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四十分钟？”

“哪一棵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