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成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陶南风找的这个向北多好啊,把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为什么呢?
到底要怎样才能比得过陶南风呢?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自己这颗不断煎熬的心得到平静呢?
高考、乔亚东!
对,就是这两样。书中说明年就能参加高考,只要自己努力学习,到时候上了大学,遇上同样考上大学的乔亚东,就能收获光明的未来、此生不渝的爱情。
冯悠想到这里,终于消停下来,站起身冲着向北深深鞠躬。
“对不起,向北同志,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我不该因为好奇心就对你问东问西,也不该对你脸上的疤痕指手画脚。我不尊重人,这是我的错,对不起!请你原谅。”
向北冷哼一声:“如果每次做错事,道歉就行,那你永远都不会改正!”
冯悠心一惊:“我又没有犯法,只是多嘴问了几句话,道歉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怎样!”
向北面容严肃:“多嘴问几句?你那只是多嘴问了几句吗?你诬陷我和陶南风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骂我像个劳改犯。言语可以诛心、杀人,你根本就不是无心之语,你这是心肠歹毒,言为心声!”
冯悠被他骂得面孔惨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半天起不来。
保卫处的同志也觉得向北说得有道理,上次冯悠被扭送派出所、被郑母抽了两巴掌,依然死性不改,就是因为处罚力度不够,这才让她以为只要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掉几滴眼泪道个歉就能揭过不提。
恰在此时,陶南风与陶守信一起走进招待所。
冯悠一看到陶守信,立马有了力气,霍地站起,眼泪扑簌簌往下落:“爸……陶老师,您来了。”
陶守信眼风都没有给她一个,只皱眉问向北:“怎么回事?”
向北趁机告状:“昨晚我送南风回家之后,这个女人偷偷跟踪我,被我发现之后仓惶逃走。今天一早跑到招待所拦住我问东问西,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我让招待所帮忙报了警,现在正在处理呢。”
陶南风站在向北身边,冷冷看向冯悠,摇头叹息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被这么多人盯着,都一边倒地责怪,冯悠有点慌:“我,我,我知道错了!我道歉,我道歉,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恶意,就是脑子抽了不会说话。”
向北悄悄对陶南风说:“放心,这事交给我处理。”
他对保卫处的人说:“我要求冯悠同志写两份书面认罪书,一份给我,一份留在保卫处存档,认罪书里要写清楚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以后如果我听到一星半句关于陶南风的流言,我就拿着这告她。自古流言可杀人,我不能让陶南风陷入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