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我，不開心。”

一段話賀佑文只聽得懂五、六個字，他的眼眶濕起來：“不是，沒注意我，真的，沒欺負，不做了，以後，不做，不氣，小葵，不走。”

季書葵哼了哼，身體悄悄放柔。

賀佑文把她抱回床上，把整個人都趴上季書葵身上，臉蛋也貼著臉蛋，討好地說道：“給暖！”

季書葵徹底沒脾氣了。

她把人抱著，輕聲問：“記得怎修時鐘嗎？小文，像剛剛早上一樣，修我，會嗎？”

賀佑文身子顫著，一雙眼睛緊緊看著季書葵。

那怕兩個人的陰莖和小穴都準備就緒，季書葵還是耐心等著氣答話，賀佑文很激動，直到五分鐘他不情不願才開口：“不、不是修，笨蛋，小葵。”

季書葵別過臉笑起來，那笑容比剛才要甜很多：“嗯？不是修，那是什麼？”

賀佑文知道的，自從自己碰那兒後母親當場就很生氣了，之後就有老師來教導自己，告訴自己不能不顧場合去碰那些，碰完要怎樣做，不能和別人碰不然會怎樣怎樣。

但賀佑文之後都沒碰過了，他不想做任何讓母親不開心的事。

現在，賀佑文嗑嗑絆絆把知識教導給季書葵：“不能碰，進去，我會你，有寶寶，不做爸爸媽媽，不能碰。”

季書葵眨眨眼睛。

“哦，那你做爸爸不就行了？”

賀佑文：？？？

賀佑文：！！！

賀佑文抬起頭，全身都在發抖變紅，他覺得季書葵一定是沒聽清楚，他又重覆一次。

季書葵還是答同樣的話。

直到賀佑文確認了六、七次，賀佑文覺得根本說不明白，他硬著頭皮，整理語法，重覆說道：“不長大我，不能做爸爸。”

“這樣嗎？”季書葵把賀佑文的背脊輕撫，她像隻小魅魔一樣，在賀佑文身邊誘哄道：“沒事的，那小文不做爸爸也可以啊！小文只要舒服就好了！只要小文不想，我不會讓小文做爸爸的，相信我嗎？”

賀佑文睜大眼睛，但是、但是??

（???）太難說服了。

賀佑文的肉棒是硬的，虧他能忍著來給她生育課。

噗哧——肉棒被季書葵輕易地放進來，季書葵的小穴早是半濕，那根肉棒放進去後便吸住小穴。

“唔！”賀佑文緊閉著眼。

季書葵望著人，冒著熱汗：“小文??”動動啊！

“嗚！”剛開始時賀佑文什麼都不會，他跳出舒適圈搗弄著母親討厭的部位，當棒棒好幾次掉出來時，他莫名的想哭。“不行，會掉。”

“沒事沒事，乖。”

季書葵不得已把腿壓到他腰上，活動幅度變小，賀佑文越來越覺得爽快，他連小葵都喊不出來，只是短促地呼吸，不要命地動。

啪啪啪的聲音很雜亂響著。

“小葵！小葵！小葵！唔唔，啊??”

“啊?唔?小文，好舒服??嗚??”

季書葵忍不住叫起來，好爽好爽，她的目光在歡愉之間和賀佑文對望著，賀佑文眼眉紅紅，學著季書葵唔唔啊啊，然後兩顆頭便被壓在一起親吻。

第一次和賀佑文做愛，季書葵沒抱多大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