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回事嗎？”

“當然不是，穿回來，我走了你自己再檢查。”

“我不要。”她說完，小拳頭向上一提，白皙的腰肢顯露，唯獨是腰肢的左右兩側兩道紅紫的捏痕猶在。

柳思野不想看的，但架不住她身上的瘀青太多了。

當季書葵把上衣脫完，柳思野的重心沒有在她剩下的胸罩上，只在她身體被人掐得青青紫紫的小傷痕。

柳思野走過來戳了戳，季書葵痛得抽口氣，沒好氣道：“好痛，別用手指戳我！”

（｀皿′）有種就用其他的來戳我啊！

柳思野無言了：“白長得這麼嬌，腦子裝草的？下次看你敢不敢再隨便約人開房，白白便宜那些人渣，現在知道痛了唄？”

季書葵打開手機，用行動證明給他看，她很敢。

柳思野把她的電話搶回來，但季書葵早有準備，兩個人拉拉扯扯。

季書葵看準了柳思野重心不穩的一刻，用腳蹬了蹬她，柳思野直接便摔到床上，季書葵的上面。

“唔，好痛！”季書葵被柳思野壓著，但因為他重量還在，而季書葵只能從兩人的中間的空隙動動手隔開，留一點空間。

兩個人面對面，柳思野這才發現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近。

幾乎是鼻息間，柳思野準備起來時，季書葵突然懵懵懂懂說道：“做這種事不就是會痛嗎？既然對方肯收留我，給他掐一下又怎麼了？沒死就行，其實今天那個人也不錯，要比我哥哥溫柔得多，只是他家裡還有人，不方便收留我。”

她說完沒半秒，柳思野把她壓在身下。

“那個不是好人。”

“對方家裡有人，你怎知是不是他女朋友？”

“他怎麼就溫柔了？”

“你是覺得自己身上的瘀傷不夠多，還是在欣賞他沒有戴套？”

“小葵，他不是個好人，這個世界不是比你哥哥好的都算好人。”

柳思野的良心有些難受，眼前的季書葵實在是很可憐。

當年要是他有阻止一下大家那種危險的想法而不是跟著起哄，季書葵不會有這麼淒慘的人生。他低下頭，難以自持地輕輕咬著季書葵的左耳廓，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葵，和我做場愛好不好？”

說完，柳思野心裡唾棄著自己。

他剛剛只是想要幫季書葵感受到做愛的歡愉，他想告訴她不是所有做愛都是暴力的，也不是所有的做愛都會被掐被扯頭髮。

但話一說出來，味兒就變了。

他正後悔得不行，要收回之前的話，季書葵卻扭過頭：“好。”

柳思野：??不好行不行。

柳思野把她反回來，有點心虛地低聲問：“為什麼要答應？”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在你們心目中不就是個下賤的玩物嗎？我不讓你幫，你不也非得扒著我過來，現在不是也讓我和你做愛？反正你給我地方住，我們人財兩清，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柳思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季書葵不耐煩了，她直接便攀上柳思野。

今日她的心情本來就亂糟糟，她覺得自己有種被賀佑文背叛的感覺，急需一個男人幫她雙向背叛，她想也沒想便把腿給攀到柳思野身上：“你還煩不煩，不就是做個愛，又不是要和你談感情，在這扭擰什麼？你再不做，我就找別人和我做了！”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