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祀才缓缓松开他。“陛下知疼便好。”

“摄政王真想知？”殿中，景端撑笑着说，“那本公主便告诉你。”

第53章 像臣的王妃

摄政王要去，自然也无人敢拦。

“喔？”手下力一下就重了。“原来臣不在，陛下就这般不仔细？”

“疼。”他小声。

贺裕最终松了气。而三人在殿中聊了会儿，景端就起告辞去了，也不说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外人一词，成功取悦到了秦见祀，这厮总算没有再追问下去。

“朝政都由臣辖，”秦见祀平静看向贺裕，“陛下，不知有什么事，是臣听不得。”

景端见状笑了一声。“景端此来，是有要事要单独与陛下说——烦请王爷先让让。”

把带怀中，玉佩清脆嗑在书案上，贺裕脑袋撞上他直呼痛，就被人在暗狠狠了把。

“他刚回来，要理的事还多，总不能天天赖在朕这。”贺裕心虚笑笑，“让他过一晚，消消气也好。”

秦见祀却耐着问：“臣倒是想听听，陛下究竟是如何说的。”

“不知公主作为男，能有什么闺房私事。”

于是秦见祀晚上来的时候，吃了个闭门羹。

如此秦见祀掰回一局，而景端目光转向贺裕，带着探究与质疑的神情，又织着愤怒。贺裕这下两得罪，他只能低咳一声。“朕不能瞒着他。”

“朕说皇叔征多日，朕甚是想念，朕是说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如今皇叔回来，朕甚是兴。”

小皇帝那日残魂受了损伤，如今沉在玉珏中昏睡着，到现在也没醒，贺裕其实也有些担忧。

景端别过，冷哼一声。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如今被人发现不说，还三言两语告诉了旁人，若这人并非南武皇帝，他总要生撕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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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何说的？”秦见祀接话问。

“好啊，原来陛下与王爷亲密至此，”景端冷笑，“当初却不是如此与本公主说的。”

也不知景端说了些什么，秦见祀再从殿中来的时候，沉着脸。

“不是，”贺裕打断苦笑，“一切都是朕的不是。”

贺裕可怜兮兮地瞥了景端，目光中满是乞求意。

景端饶有兴致看着，不举的王爷与伏低小的小皇帝，瞧着倒像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看闹不嫌事大，“陛下走路当真是不小心，怎么上回才摔到臣妾上，这回又摔到王爷上了。”

秦见祀闻言冷冷抬，景端对上他，面猛然一变，“你如何知。”

“陛下说——”

然而他越心虚，秦见祀就越起疑。

“陛下当初说，是摄政王不——”

贺裕只得又哄了秦见祀一顿，跨坐在他上，厚着脸无所不用其极，亲了下又咬上结，面颊蹭着人，求着不计较。

“朕发誓，一是扳倒左相，二是与北秦盟约好，扶持景端登上北秦皇位。两件事后朕绝不再与他有集。”

但贺裕不知的是，午间秦见祀借着去军机阁的说辞从殿中来，没过多久，又悠哉哉去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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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事，本王自然都听得。”秦见祀自打回来总算能满意一件事，就是贺裕在这事上没有瞒着他。

窗内烛火惺忪燃着，贺裕倚着窗，耷拉着一截手臂，想着白日里秦见祀那番话是何意，他倒也真没有一脑地信了景端，但倘若国师借着景端了些什么，那他也不得不防。

现在左相已然猜到他的份有问题，难保不会在此大文章。

贺裕一僵，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闭嘴啊。贺裕恶狠狠瞪向他，有难言。

贺裕听到楚非报来的消息，心莫名漏一拍，他佯装镇定地沏了壶茶，吩咐下去赶闭门。

“如今朝中的局势，你可真看明白了？”秦见祀最终还是无奈，了他脑袋。“景端也不一定与北秦国师是火不容的关系，陛下还是给臣吧。”

贺裕拱了拱脑袋，思索起秦见祀话里的意思了。

“这便是陛下的皇后？”

贺裕发着颤，摸了摸秦见祀手腕，但那厮还是不肯松手。

说到底还是昨日秦见祀回来闹得太厉害，如今贺裕肾疼得厉害，有些事情还是要克制一下。

另一边的景端却扬眉，“以后本公主与陛下的闺房私事，王爷也要听吗？”

王总过来灯。“陛下，您这——”

贺裕憋不住话了，他可不能让秦见祀知自己背地里说他不举的事，他只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儿小心说，“朕知错了，好歹外人面前，皇叔不得给朕留些面儿……”

“不，不是，”贺裕面变了，却还要笑，“皇叔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位是北秦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