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照顾好王爷，也照顾好自己。”

李耀明白其中的系，就是憋屈：“那就这么算了？二殿下……”

曹皇后与内阁商议后，罢免了两位太医的官职，另将通元真人发充军，就此结了此案。

真人骂：“你平时炼丹，从来不会用麻黄，今晚为何添了此药？”

三日后，李雍将审问的结果报给了曹皇后与小皇帝，先帝死于药相克，其中并无任何谋。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说？不光会连累整个宁国公府，连原本可以就藩当个富贵藩王的二皇都可能因为卷皇位之争，或因病横死中，或被安个串通宁国公府蓄谋篡位的罪名。

曹皇后让李雍继续查。

通元真人脸惨白，连忙跪在曹皇后、小皇帝面前呼冤枉。

李雍的泪又掉了下来，他跟顾首辅都知，皇上确实动过废太改立二皇的念，今夜突然暴毙，临死之前，皇上最牵挂的当然是皇位的事，冲动也好，早就有了决断也好，他都相信儿的话，皇上确实有过此举。

李雍惊一冷汗，巡视左右，低声问儿：“此事当真？”

后面的话他不需要再说，众人也知先帝遭遇了何事。

他伸手掌，学元庆帝那样连续划了三次“二”。

李雍握住儿的手，用前所未有的凝重神：“你得对，今晚不该说，以后也不必再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娘你妻你儿，包括顾老，就让此事烂在腹中，直到带棺材。”

听起来他确实是无辜的，但谁知里面有没有别的内情？

审到李耀时，面对亲儿，撑神的李雍没忍住心中的悲痛，再度失声痛哭。

曾经朝夕相对的君主挚友，说没就没了。

李耀脸铁青：“告诉谁也没用，没有证据，三弟又在二殿下那边，哪个会信我？更别说小万公公还那么说了，他确实一直守在皇上边，皇上如果有力气说话，也只来得及对他说，我若跟他对峙，满朝文武，相信他的肯定更多。”

李耀瞪睛，用气声：“这事，我还能瞎编？”

国公爷如此失态，锦衣卫的其他人自觉地避开了，让李耀安抚父亲。

通元真人虽然猜到元庆帝的死大概就在这味麻黄上，可他并不心虚，振振有词：“麻黄乃治疗风寒常见药，先帝喝了你们的药不用，我加一味麻黄帮先帝发汗散寒，有何不妥？”

国丧二十七日，当十二岁的乾兴帝举办完登基大典，整个京城也终于从先帝驾崩的沉重氛围恢复了过来。

李雍示意儿住。

皇上都敌不过文臣们拥护的正统，儿真如实传达皇上的意思，因为没有证据，众臣不会信的，就算信了，他们也会搬正统礼法反对，定地拥护太，包括顾首辅、曹勋，都不会因为姻亲关系便站在儿这边，名不正言不顺地跟全天下的文人百姓作对。

他问儿：“此事，你可有告诉其他人？”

李耀趁机将憋了许久的秘密告诉了亲爹。

邓太医：“那你可知，今晚我们为先帝的汤药里加了石韦？石韦与麻黄相克，你还加了那么多分量，先帝本就虚，被你这一颗丹药下去……”

别说皇上已经死了，就是他现在活着，一意孤行地要改立太，那帮文臣都不会同意，包括顾首辅，因为太是正嫡，太没有犯任何错，而文臣就是有资格拥护正统，连皇上都无法与正统抗衡，除非他想个昏君，除非他要好不容易才稳固下来的江山生内，给外可乘之机。

疑几乎都在太医院、通元真人上，李耀等侍卫是最容易摘去的，因为他们只负责值岗，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汤药与丹药。

一个月后，小皇帝举办了登基大典，称乾兴帝。

李雍便将今晚伺候元庆帝的所有人包括李耀等御前侍卫、太医院众人、通元真人及其边的小士们都带到了锦衣卫，连夜审问。

只是，一朝天一朝臣，文武百官们都在观望着曹太后

总而言之，不儿说不说，继位的都只会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