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连都没完全转过去，她就被烛玉拽回来了。

“去找烛玉有事儿，刚来。”虞沛快步上前，走至她边，“前些日是中秋，师可吃了月饼？”

之前为了攒攻击值，她有事没事就拉着姜鸢对练。但那会儿姜鸢一直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她还以为她不喜练御术诀来着。

他目眩地应了：“……嗯。”

传来不小的响动，她眉心一，忽说：“外面好像有人，我去看一，你就待在里面。”

沉默片刻，虞沛忽问：“姜师为何不愿学了？”

门后，她一就瞧见姜鸢从不远的客舍气冲冲走。

姜鸢停下，抬远望。

劝她和家人回去，这样成为大医师的日也指日可待。

“那就先玩到这儿吧，我去瞧一。若没回来就是直接回寝舍了，不用等我。”虞沛把床榻上的几本书回储，急匆匆了门，还不忘往门上落下几锁诀，以免外人闯。

要是能回族，她离大医师也就更近了一步。

“你——”

姜鸢顿步，那张脸上的怒意瞬间缓和许多。

良久，她忽冒一句：“虞师妹，你觉得我……我若是弃了这条路，改修御术如何？”

虞沛看她一。

好一会儿，她才犹豫往下：“虞师妹，我过些日可能要回家一趟。”

她莫名觉得若是她这么说了，姜鸢一定会听，会脆利落地放下念想，与她的家人回族去。

剧情。

告诉她，她在医术诀上天赋绝，能轻轻松松使别人半辈都学不会的孟章心诀。

烛玉呼一滞，睫也跟着一颤。

姜鸢摇，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虞师妹，这么晚了还没歇息吗？”

“可作数？”她问。

那等恼怒的神情在她脸上着实少见，虞沛有意看了房门大敞的客舍。

可她又觉得好没意思。

虞沛避无可避，便又俯过去。

“嗯。”姜鸢淡声应了，“兴许要回去一年半载，又或许更久。”

原文里姜鸢的确回过一趟家，且是为了跟随族萨满修习医，时间还不短。

但怎么突然就想改修御术了？

只是在快要挨着的时候，她往旁一歪，将吻落在了他的面颊上。

姜鸢平时看着冷淡，实则脾气好得很。可一旦发火，却格外让人发怵。就在虞沛犹豫着是否该上前时，姜鸢却先看见了她。

听着是好事，也是人人艳羡的路，可她瞧着并不开心。

那么，她就应当直接告诉姜鸢。

虞沛犹疑着问：“姜师，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照剧情，她的确不该说话——尤其是现在，她留在这里的时间连半个月都不剩了。

与她说，别东想西想，指望另一条没走过的路。哪怕她在御术上同样有着天赋，但从零开始定会遇上不少困难。

“月饼吃了，不过天气不大好，没看见月亮。”姜鸢放缓步，似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起来了。

原著里提过，要想拜姜鸢所在族的萨满为师，简直比登天还难。但她不仅到了，往后医术还远胜于族萨满。

“回家？”虞沛愣住。

修御术？

她的家在遥远的草原落，所承医与学教授的大有不同。

他何话也没说，只直直盯着她。

白日里她听晏和提起过，听说姜鸢家里人来了学，要带她回家里一趟。不过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算好，已经吵过好几回架了。

虞沛抿了下。

许是发的缘故，他的目光也灼迫人，像一张从天扑来的大网，将她遮得严实。

烛玉横掌挡住下半张脸，指腹恰好压在被她吻过的那块儿，又又。

“小殿下！”就在她开的瞬间，系统陡然声，“您要仔细想过了再回答她，要是引来不必要的变动，会给剧情惹来不小麻烦的！”

虞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