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没有，我是一个有德底线的ai。

严希从后视镜里对他笑笑，“怎么应对？律接受了非生畸变者的基因诱导，但本无法表达相应异能，对抗这些新型超畸已经不能再靠基因压制了。”

-差忘了角落和律的关系。

车开到中央区，面包店的街上依旧排着长队，安隅下车前扫了一周围的楼大厦，忽然觉得有不对劲，又环望了半天才纳闷：“那块大屏幕去哪里了？”

下面跟着一串恍然大悟的表情。

-长官，您擅长什么小游戏？我们玩过吗？

安隅对着它沉默片刻，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托盘。

“设备检修中。”严希顿了顿，“对外说法是这样。

-哦……

“他本没选，据说那些讯息至今都显示【未读】状态。所以可想而知，当峰听说他要直接监你时有多震惊了。当时大脑和黑塔都知你是异类，但没有任何人敢想你会这么无可取代，不得不说，律确实光毒辣。”严希叹着气慨，“即使在53区他就预言过你会有时间能力，但上峰和大脑从没敢抱期望。律对你的选择堪称人类的一线生机——如果不是你，孤儿院和34区的烂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收拾，也包括律本人。”

揭开世谜团后，他更加确信，哪怕他和长官看起来像两个极端，但他们是同类。

这一楼度极，守序者疯狂求详解，贴主却打谜语：“还记得角落第一次现在尖塔的样吗？说句大逆不的话，神显然也会沉迷于人类之间的小游戏。”

安隅纳闷地再开论坛，却见那个帖已经不开了，原链接去只有鲜红的“服务故障”五个大字。

消息被秒速已读，但迟迟没收到回复。

安隅问：“长官当时一个都没选中吗？”

度最的帖叫【接近神明的千姿势】。安隅翻了一会儿，震惊地意识到原来蒋枭竟是全尖塔最正常的人。

安隅闻言：“如果没有我，长官也能应对。”

祈祷、诵经、跪都还算蓄方案，最让安隅困惑的还是那条“如果不能被神明拥有，不妨拥有神明”。

-但小游戏有很多，律擅长的是哪啊？

-据说是章鱼？

严希转着方向盘笑：“这盛况只过两次，第一次是律刚接手尖塔时，一夜之间收到了所有守序者的监申请。第二次是羲德刚来，疑似凤凰的畸变特征锋芒太盛，翼类守序者集动。”

-哦……

安隅没反驳，只是沉默地看向车窗外。

安隅陷的迷惑，截屏发给秦知律。

直到坐上送他去面包店的车，安隅才开小章鱼人友情推给他的论坛链接。

“很抱歉，刚刚收到长官的讯息。”他改拿了一个大号纸袋，手伸向旁边堆成小山的三明治：“收监对象的行为已经被明确禁止。如果你们有疑问，请直接联系他本人。”

才几天的功夫，【安隅神能妄言】已经从一个帖变成了一个版块，新帖层不穷，不是讨论他的时空异能就是猜测他的生活喜好。畸变者们的神状态令人担忧，安隅每看几贴就得把视线投向窗外，让大脑放空一会儿。

-嗯……律最近几个任务里表达了哪生基因？

他说着，抓起鼓鼓的一大袋三明治扭就走。

-难怪刚才角落说律明确禁止他收监对象。

小章鱼人严肃摇。

-我只是在工作间歇扫了两无聊的尖塔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