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早～”他刚说又捂嘴，看他这嘴，真是，葛颂是紫苏亲爹，他下意识地就喊了。

原先的屋了杂房，紫苏现在住的是自小的闺房，这里的女娘屋都会有小床的设计，就是方便哥儿们起夜照顾的，她自小都是几个兄弟陪着伺候她的。

紫苏昨夜想了许多，他翻来覆去，她一样听到了，是她不知从何开始说，伺候洗脚也不是非要那么规规矩矩，全是看心，后来又想明白了，这才相一天，怎的也不能叫人就死心塌地规规矩矩跟她，是她没好。

王小鱼想一晚上也没想通，底乌青，他睡不着索早早起，去厨房洗漱，还有比他早的，葛颂已经在舀了，他打着哈欠打招呼。

“私底下，可以这么叫，有人在，不能没规矩，你去把洗个南瓜切开，早上喝粥。”葛颂手脚麻利事，他喜王小鱼这样主动活的，比那宣哥儿多了。

“我后来都那么求您，您连个神都不给我，是嫌了我吗？”王小鱼鼻酸酸的，他怎么得偏还要个女人哄。

哥儿，我紫苏没有迫人伺候的规矩，你去小床休息吧。”

“好嘞，爹，您是紫苏的爹，以后也是我爹，外人在，我定不会坏规矩。”这小活，他在家也，顺溜得很，有说有笑一边烧，一边早，天大亮时，他娘王大丫来接他了。

周殷如在王志勇伺候下起了床，王小鱼昨夜听到紫苏翻来覆去，不想她早起，就一直没去喊。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是千变万化的，何况她心里还没彻底平复，两个人第一次相，王小鱼觉得今天就像过山车，有平缓上升的时候，又有极速冲刺的觉，还有最后，喜的人会意犹未尽，他反而次次有阻碍，每一次都需要很大的勇气。

男人，怎么能到卑微下贱还喜呢？紫苏应该是看他的挣扎，他的抵，才想着，今天就到这吧，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过来。”

王大丫跟周殷如客气，最后还是留下用早，顺便看看儿规矩学得如何。

紫苏穿上肚兜，把傻愣的王小鱼拉下床跪好。

“没有，小鱼，我若嫌了你，昨晚你就留不下，是我……不知怎么说起，不耽误时辰了，以后慢慢同你说，起来吧。”她扶起来他，下床，还是赤着。

“没，一会我去伺候，爹，还有啥事要我帮忙的。”

王小鱼像闹脾气的小媳妇，挪着，又扭着。

王小鱼跪在脚踏上喊紫苏起床，紫苏醒来还是冷冰冰，没有昨天的笑脸，王小鱼忍不住了，一下就站起来了。

王小鱼还在委屈的情绪里，抬就看见紫苏浑圆饱满的，差又要鼻血。

“娘……我娘来了……能不能……”

王小鱼不知为什么突然紫苏就对他这么无情，一样有些气恼，他都跪着这么卑微了，还不行吗？

“今天你可请规矩板了？”昨日他得了婆母的，今早本来心里就不得劲，他娘又来得早，他能记得才怪。

“周小娘，我得不好，或者您不满，您可以说，打我骂我都可以，能不能别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行吗？我娘来了，我一会就回了，再来又得好几天，我不想这样回去，难受。”他一坐到床上。

“王哥儿，早，周小娘醒了吗？”葛颂其实被他那句爹取悦。

自己的女婿叫他爹，说明敬他，没嫌弃他是二房，先那个，可从没私下叫过爹。

王小鱼是自尊心太，既然这么说，他还真不伺候了，收拾好盆，去了小床，蒙被睡了，紫苏摇摇，她没力气哄他，一夜无话。

“娘，我……我忘了，我娘来了，大家都没说……”

“一个晚上，才教的规矩，都会忘，去堂屋等着，今天再教一次，下回再忘，你就得开了。”

“昨晚是我不好，应该念及你第一天伺候，是我没好好教你，不难受了，好不好。”紫苏一把拉他怀里，轻声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