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棋楠皱着眉回：“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可是等卫昇玩够了也亲够了直起来，却没说直奔主题，而是捞起她翻了个，让她老老实实趴着。

卫昇的气就像安抚一只焦躁的小猫：“就是有伤才要这样，嘘——乖乖别动。”他跨坐她，像泰山压一样把牢牢锢下，伸手褪她的亵。

孟棋楠乐了：“表叔公照这么说，以后里谁有个跌打损伤都不用看大夫了，陛下直接赏个亲嘴儿，包治百病！”

别搞那么多样，咱们直接箫不行吗？

再忍！再忍！孟棋楠决定待会儿绝不下留情，她才不会留圈儿牙印就算了呢！

她从上摔下来，莹白的背被磕细微的青青紫紫，有些地方甚至还破了。卫昇一一地亲过伤痕，喃喃：“亲过以后就不疼了……”

只是腰到就没再往下了，而且一冲鼻的药味窜到她鼻端，同时卫昇掌心抹了什么东西，正往她腰上涂，又搓又，得肤火辣辣的。

见他变着法儿地说自己好，孟棋楠不服气了：“也可以不伺候啊，把药放下喊青碧她们来就是了。”

孟棋楠费力扭也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他低低笑，然后细碎的吻落到背脊，好像蜻蜓又好像落英拂面，滴滴的，柔柔的。

忍！忍！孟棋楠双怒火熊熊,磨牙：“臣妾不才,让陛下失望了。”

“苏扶桑给朕的药，专治跌打挫伤。”卫昇缓缓给她，笑得格外温柔，“能让朕亲自动手伺候的，孟棋楠是全天下第一个。”

。

对着刁钻的小狐狸卫昇也无可奈何，他叹了气就挨着她边躺了下来，暂时没有说话。屋外刮起了秋风，殿内烛火动，光焰落眸里忽明忽暗，他似乎看见殿檐下一盏摇曳不停的灯。

孟棋楠又怪气的：“吧吧，打伤了又可以继续亲了，臣妾真是荣幸得很，能得陛下您接二连三的照拂护……”

孟棋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恨得直捶床板。

孟棋楠惊讶地转过脸，瞪大睛看他。透过这位面无表情的帝王，她仿佛看见小小年纪的男孩，躲房里给自己上药，一边抹一边暗暗掉泪，由始至终都是

“小东西，不知好歹。”卫昇佯怒打她一下，把药酒抹匀了给她披上衣服，翻过来重新躺好。他瞪着她：“朕疼惜还不领情，欠是么！”

“不，朕喜。”

“朕小的时候，无论是骑跌伤了还是学剑被砍到胳膊，母后都没有掉过一次泪，但朕知她害怕。”卫昇幽幽地说，平静地如一潭死，“她害怕从此落下残疾，再也不讨先帝的喜，也怕学识武艺比不过其他皇，丢她的脸。所以每一次受伤，都会瞒着她。”

“本来就没抱希望，所以不曾失望。”卫昇埋她鼓捣。他明明很喜搓这，偏偏要是心非，气得孟棋楠冒烟。

难又要从后面？！孟棋楠大惊：“喂喂表叔公，腰还有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