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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言夜里发起了低烧,警队马拉松长跑赛都不带喘气的她,现下躺床上虚弱得只剩副躯壳。
她闭着眼,什么都不管,什么也不想。淫靡荒乱的昨日后,她浑身绵软无力,使不上劲儿,思绪也跟着涣散失控。祝言的体质一向是大病绕道,小病勿扰,但她昨晚被迫泡在冰水里小半天,好几次差点窒息,这身体突然就垮了。
至于被轮番折腾的事,祝言没太多印象,记忆跟着肺部里的水一起跟着被排出了。她只恍惚记得,她从水里被捞起,然后被抱着放上了一张柔软温暖的床铺。
和无法紧握的水不同,天鹅绒床垫总算让祝言有了几分实感,但还没过一会儿,她就产生了一种无尽下坠陷落的错觉。祝言下意识裹紧被褥,汗水沾湿了发梢,她的鼻尖绯红,冷艳的脸上像是落了一道绯色霞光。
意识稍微上浮的时候,她隐约能听到周家兄弟在她身边的低语。周述话多,音调比较高,但说着说着会突然沉默;周明佑很静,如果不是偶尔靠过来帮忙测量体温,祝言有时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周述短暂地变得安分,他会浅浅环抱着她,一边亲吻她的额头,一边细碎地低语,但睡着的祝言也会皱眉觉得吵闹。
“乖,只是测个体温……”
只是测体温,没必要非得测肛温吧……
冰冷的体温计侵入后穴时,祝言会眨着困顿的眼,呜咽一声就咬上周述臂上的鳞片。
周述不吭一声,任由她最后咬下一片血涔涔的鳞片,绚丽的亮蓝色在她的唇间逐渐暗淡。
他安抚她时,有时会不经意地喊出别的名字,祝言打起精神去听,脑海里却自动变成一串晦涩难懂的忙音。
“哥,都一天了,你说她怎么还没怀孕?”
周明佑:“……”
“你猜会长得像我还是像你?”
周明佑:“……哪有如此快?异族受精至少要持续三日,才能……”
“不是吧,哥,她都虚弱成这样了,你还想灌精三天三夜?我可没你这么禽兽。”
周明佑:“……”
能让周明佑如此吃瘪且还活着的,目前也就只有周述了。
祝言是在第二天半夜完全清醒的,整个人慵懒倦怠,但眼神是格外清亮的。
她醒来就瞧见周述的脸,人模人样,仿佛那噩梦般遒劲的鱼尾只是她烧糊涂做的一个梦。
“唔,醒咗?!”对上祝言的眼,周述突然有几分紧张,明明盼着她醒来,但等真正面对她时,他又羞愧地想要逃避。
祝言没应他,她余光打量四周,寻找出口。
现在她所在的这间房,层高近乎十米,近似于一间密闭的小教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