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很久没练琴了，也不是主修钢琴，可能没办法像专业钢琴家一样优秀，但我也会尽我所有努力练习，如果您能接受的话……」

周采薇在离去前，转给她一个胜利的笑容，像是要告诉她：赢家永远是她，她不可能会有赢的一天的。

「好。」一个半月对她来说够了，而且四手联弹的谱也是她改编的，她对乐谱也有一定的熟悉度。

见她无话可说，她抓起她的下，对她落下狠话：「夏梦然，你别再想着能当创作歌手或是知名的音乐製作人了，只要我还在演艺圈的一天，你就不可能，知吗？」

她也懒得用粉饼来遮盖了，就这样带着伤回家。

现在的问题就是跟程胜皝的练习和合奏了，她从来没跟程胜皝练习、合奏过，也不知能不能跟他好好合作，不过现在只希望他能练好他的分，她就心怀激了。

她暗自心想这个电视台是不是有什么诅咒，不然为什么她都会遇到不想遇到的人。

「夏老师，可以拜託你吗？」导演双真诚地看着她，里写着希望她能答应的神情。

「夏梦然，好久不见了啊。」她的笑容完到无懈可击，让她找不到任何一丝虚假的破绽。

「可以可以，当然没问题！」导演开心地握住她的双手，「那就拜託你们了，拍摄时间大概在一个半月后，到时候再传给你们拍摄地。

对方忽然想起的表情，「对对对，我记得你的工作都是成宇光帮你找的，你怎么可能上节目？你又不可能成为艺人。」说完，她哈哈大笑，好像自己讲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梁也懒得看夏梦然，促着她快走。

她一脸不服气的表情，「我叫成宇光全名，他敢对我怎样吗？我现在在演艺圈或是音乐圈的地位岂是他这个小小大学教授能撼动的？」

「采薇，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还要赶下一个通告啊！」

她抓着对方的手，想要让她的手从自己的下拿开，下一秒，对方后的人呼唤，让她松开了手。

所以找她的，不然演奏优秀的钢琴家那么多，为什么要找她跟程胜皝？

「工作。」

「……他好歹也是你学长，讲话尊重吧。」

「嗯。」对方扯得笑容，但她可笑不来。

夏梦然原本想说恶有恶报，但要说时便又吞了回去，这么多年了，该得到报应的人还活得好好的，甚至越活越好、越光鲜亮丽，这句话就显得好笑讽刺了。

「怎么会来电视台？上节目？」

周采薇放开抓住夏梦然下的手，转朝经纪人甜甜一笑，「没什么，遇到老朋友而已。」

夏梦然摸了摸下，拿随镜查看，她的下被周采薇的指甲抓了几条红痕。

她离开会议室后，走廊对面一位艺人朝她的方向走来，她原本想转离开，假装不认识她，但偏偏跟对方的神跟她对上，想跑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