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知她这样推託下去会太多时间，所以接受。

「嗯。」她，抓了下制服裙摆，在心里天人战一下后，才开：「上次对你说了过分的话，那天心情不好，所以不小心迁怒了你，对不起。」

在她想准备离开时，他问她：「夏老师，能跟我说你不能的原因吗？」

「是吗……」他也不意外她的回答，但还是想问问看。

他没想到她真的来跟他歉了，刚才在片场她的反应就像是没事一般，让他以为她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放在心上了。

「呃，谢谢。」她很久没听到有人说她帅气、弹琴好听了，莫名有些不自在。

虽然说是休息室，但也只是一般教室，不过门和所有的窗都拉上窗帘或是贴上不透光的纸，尽可能给演员们隐私。

「卡，大家休息一下，等会再继续拍下场戏。」导演宣布休息，她松了气，她看着关颖和季辰分别到各自的休息室，心想只有这个时候能把衣服还给他了吧。

「夏老师，你今天弹琴很帅气、很好听，你一直在我里都是很帅气的存在。」

他们稍微弹了一下，习惯这架钢琴的手后开始彩排。

「怎么了？」她问。

正式拍摄时，全场人皆屏气凝神地看着他们两个的演奏，跟彩排时不同，他们认真、用尽全力地弹奏，两人的手时不时碰到对方，手跨到对方的区域，让整首曲的难度增加。

两人也像是对话一样，有时候是夏梦然弹奏主旋律，程胜皝弹低音的和声；有时候是他弹旋律跟和声，她帮他弹伴奏；有时他们两个合在一起，两人一起合奏，让整个拍摄无论是在视觉或是听觉上都是一大享受。

「不行，一定要还的，下次再找时间还你。」他持。

他也记得成宇光对他说，要给她台阶下，上说：「没关係，是我太……一厢情愿了。」

两人，夏梦然调整两人的钢琴椅后坐下。

「谢谢。」他接下衣服，忽然想起：「你哥的衣服也还在我家，下次找机会还你。」

弹了五、六次后终于拍摄完成，夏梦然觉得自己的手快废了，她不是专业钢琴演奏者，力上还是会跟专业的有差。

「嗯，那我先走了。」虽然看他有些失落的样，让她有一瞬间真的想告诉他，但理告诉她这件事不能再有更多人知了。

面对他单纯、直率、真诚的谢和笑脸，她的目光忽然无法从他上移开。

她定地摇摇，「抱歉，没办法。」她还没有跟他熟到可以说这些事的程度。

在手机的季辰抬，从镜中看到了她，有些惊讶地起，「夏老师，你怎么来了？」

彩排他们都没有用尽全力去弹，把所有的力都留给正式拍摄，先照导演刚才说的镜全都跑一次后，确定没问题后才正式开始拍摄。

「还有，我想对十年前还有十年后的你说，谢谢你当初的话，让我持到了的那一刻，我想告诉你，当年的那个小男生，如今了，还成为了队长，虽然可能不是团里最帅气的那一个，不过他一直把那个人的话放在心上，希望能再见到她一面，跟她说谢谢。」他朝她一个有些孩气的笑容，「谢谢你，夏老师。」

季辰显然已经无话可说，但夏梦然一副有话还想说的样，最后是他主动问：「夏老师，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结束了衣服的对话后，两人陷沉默，彼此互相对看。

她将手上的纸袋递到他面前，「上次你留在我家的衣服，我洗乾净了。」

她摆摆手说：「不用还也没关係，反正也不是多贵、多重要的衣服。」

「等等。」他叫住她。

她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上回：「请。」

她快速走回自己的休息室，拿起自己的包包和衣服到了季辰的休息室外。

她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只好，表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