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喉管,肮脏腥膻堵得他呼吸困难,大量浊液灌进胃里才餍足地抽出去,磋磨得喉咙发不出一个音节。
药剂、失血与无处可逃的强制高潮榨干了猎魔人充沛的精力,他记不清他们如何把金环扎进肿胀肥大的阴蒂,平坦结实的腹部又是从何时隆起令人担忧的弧度。
他模模糊糊听见了关于精液混在奶白色的长发里是一幅如何奢靡画作的赞叹。
被摁进地下湖时,他冷得醒过神,下意识的挣扎不如一只幼猫。那人拎着他依然被扣在背后的小臂,用刷洗鞍具的手法揉搓他的皮肤。
低沉平稳的嗓音彻底哑掉了,他发不出比耳语更明显的声音。
而强盗们越发热忱地投身于开垦每条柔嫩肉道内最为敏感脆弱的一点,力图逼出到达极限又跨过极限的绝望悲吟。
连日的昏昏沉沉中,杰洛特想到,无论如何,叶和特莉丝赋予他的这套器官都好用得过头了。他从未如此清晰地体会激素随体液巡回游走所发挥的重要作用。
三个洞远远满足不了一群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去妓院消火的男人,白狼丰满肥硕的胸乳自然难逃一劫。揉捏乳头的娴熟技巧让他牙齿都在打颤,满是深深浅浅疤痕的胸膛又印上青青紫紫的掌印和齿痕。他们贴在他怀里吮吸乳头,如同幼童寻求母亲的慰藉,把他的灵魂也从鼓胀的乳房里吮走了。
眼前炸开的白光渐渐消散,他却无法欺骗自己再忽略弥散开来的甜香奶味。溅了满嘴乳汁的人意犹未尽舔着嘴角,为争抢乳房位置大打出手。
杰洛特被阴茎锁在两具盔甲间,眼珠微微上翻,已没有抗拒的余力。
时间在无止境的交媾与高潮间失去了意义。他不知道自己在淫窟里陷落了多久,但一定长到足够让堕落骑士们认可已成功将白狼打碎重铸成优质好用的性玩具,不必再劳神费力隔着四副阻魔金镣铐操他。
这些骑士很快得到了一个教训:不要把剑放在猎魔人的可及范围内,尤其是手脚还健全时,无论他是不是正在呕出灌进喉咙的过量白浊,或者四肢软得像死了三天的大鳗鱼。
虽然他们不再有将这种宝贵第一手经验传播出去的机会。
第一剑的白光穿过正压在他身上那人的头颅,荣登极乐的微笑至死也没有消退。肾上腺素浓度飙升,杰洛特摇摇晃晃走了两步,随后每一步都踏在回旋剑舞训练过千百次的轨迹上。两只手握住剑柄,挥出一剑,又跨一步,侧身劈下第三剑。每一剑都激起残肢、血花和惨叫,剑刃反射的光芒华美如舞会裙裾翩跹。
作为最后一个站着的人,杰洛特扶着剑柄缓缓跪了下去,抹掉溅进眼里的鲜血。透支的体力仅能让他坚持到没有昏迷在血泊和淫水之中。
他费了很大功夫才取下阴蒂上的小装饰,糜烂的肉粒肥大到再也藏不回阴唇的庇护。找回的剑和衣服上覆着层浓厚的白浊,不需要猎魔人感官能力也能轻易看出,一定有很多人对着它们撸管,然后射得到处都是,直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就像对待他本人一样。
杰洛特愤怒地盯着它们看了很久,实在不想把这种东西套在自己身上。
他摸了摸钱袋里轻飘飘的十四克朗。
穷困潦倒的猎魔人骂骂咧咧地蹲在湖边涮洗甲胄,水波飘散开一圈圈白色。听到自己虚飘嘶哑的嗓音时,他的心情更糟糕了。
长久的思想准备才能让他把衣服穿回身上,仍然似有似无嗅到腥臊的气味,他尽量不去想来源,比被水鬼脑和水鬼内脏溅一身时更加煎熬。
毒蛇套的束身腰封挤扁了被撑开的宫腔,温热液体顺着刚洗干净的大腿流下去。他愤怒地扔开穿到一半的甲胄,重新泡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