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老爷们的时间宝贵，万屋的资源也卖得涨船。比起贵族老爷们亲自肝亲自捞的时间成本，万屋的资源包算得上是经济实惠了；而有儿灵力的平民代肝们的时间，远比万屋的资源要廉价得多。

托客的福，江纨得以和现世保持着联系。他打开终端，开了个隐形窗，登陆上了自己的账号。

而对平民们来说，代肝生意不仅有钱赚，还能享受审神者的超凡待遇，自然是万中无一的好差事。只可惜即使只是一两周的代肝，想要撑起那些贵族老爷们动辄上百把刀剑的本，也需要三四十的灵力平，想要稳定供给不伤及灵基，则需要上百的灵力平。

【FR：没装死】

那个黑的对话框很快又不折不挠地冒来。

“江纨”在学校的时候，那些安于现状的民同学经常开玩笑说，审神者资格考试要合格，真是比微积分还难。

而微积分考过了，至少能让他们拿到毕业证，找个比拾荒吃低保一的工作。而审神者考试通过了，以民的份，也本无法去就职没有信用报酬、甚至还要自己补贴小判和甲州金的审神者职位，可以说的上是真正的没什么卵用了。

【FR：论坛说付丧神很粘主人，是没当过审神者的人意的么？】

【FR：不想理你】

那振刀，应该是山姥切国广吧，虽然不知为什么没有批被论坛昵称为“被被的本被被”的那块破破烂烂的白布。但那一瞬间，对方来的是十足的恐惧。

教官给代练君的邮件上，给他前几天的形成事无细、到几分钟吃饭，几分钟吃完都有详细的安排。在信的末尾，还不忘再次嘱咐他“如果记不清，就闭门不在内室玩电脑，这个单也只有两三个月而已，应付过去并不难。”

【来山羊：！！！！！居然活了】

【来山羊：一般来说是很粘啦……刀剑付丧神亲近审神者是本能。怎么了，你的本的付丧神不粘你么？那可糟糕咯，听说代肝被刀发现可是要赔钱的。】

原则上讲，本和现世的通讯网络是无法连通的，大分审神者，也都是采用降神的方式，存在在时之政府提供的义骸上；终就职的审神者的真降临，也是兴师动众的大型仪式，一旦真过来，想要再次用回归现世，也需要大的财力和力。

但对于客这个级别的贵族来说，用灵能和现代科技结合的方式维持一小小的信号通讯，还是属于“用钱就能解决的小问题”。只是可惜，必须连上专门的数据线，也就只能在内室的这个角落使用了。

作为工作室的超级VIP，工作室给他专门建的行为档案是个庞大的决策库，收集了客大量的行为——在不下代肝单的时候，这位客也是远程陪练和远程助理的VIP客。

教官嗤笑：“他不门，他的刀大概只会偷着乐吧。哪里顾得上怀疑。”

即使只有灵魂降临在这上，蹲麻了的觉也并没有变得不那么难受。“江纨”从地上爬起来，想来反正四下无人，便不怎么雅观地四肢并用爬到了墙角的老式终端旁边。

时之政府的确会招收刚刚过75招收线的审神者，但这样的审神者，也只能承受五年的任期。

江纨没有回复来山羊，直接把对方拉黑了。

【来山羊：你怎么来了？你回家了么？】

工作室的急训练，说起来有地狱训练的意味，实际上却只不过是普通的填鸭行为。

于是装死失败的代练君慢悠悠地用老式终端的键盘打字。

他尚未来得及些什么，左下角就弹了黑的小对话框。

一个本要正常运行，一把二打刀和普通短刀显然是不够的。一个满员阵队伍，加上三个远征队伍，再算上内番和替补，对灵力的要求也就涨船。

江纨毫不犹豫的了x。

【FR：蠢羊，问你个事情。】

方才在外间见到的那个青年，何止是不粘。

代练君带着似懂非懂的表情。

【FR：我接了个代练单，原来审神者是这样的。】

教官在代练君的耳边一遍一遍地传授着客的习惯，千叮咛万嘱咐，希望代练君习惯客的一切癖，并且尽量在内室足不。

【来山羊：别装死，你有对我可见，那条是已读。】

代练君想，等问完想问的事情，还是把这家伙拉黑算了。

时之政府招收审神者的底线灵力平，是75。

客的习惯有很多。

代练君看似乖巧谨慎地全盘接受了，只看似困惑地提问：“但是，客平时也不会足不吧？就算癖再像，只足不这一，不就很容易让刀们怀疑么？”

人，灵力恢复平连初始刀和初锻刀加上本存在的基本消耗都赶不上。就算是电池，也只是持不了几天的消耗品。在远于自量的消耗下，只消用上三四天，就会失去灵力，变成普通人。

刀剑付丧神，或许忠诚，但和傻应该不怎么沾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