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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入睡后很可能再次被噩梦侵蚀,江纨仍旧强迫自己在简单地梳理了情报后入睡。
这座本丸有六七十振刀剑,有至今没露面的,但露了面全部都有暗堕的迹象,无一例外,只是程度或深或浅。
暗堕是可以净化的,但首先他需要活着,而不是被付丧神干死。
不论是出于对珍贵的用具的养护,还是难得地大发慈悲,或者他凄惨的样子着实让人下不去嘴,这一夜没有人来打扰江纨,他在第二天的清晨、拉门被触碰的瞬间醒来。
“这身还挺好看的。”
江纨的夸奖发自内心,来人的身体被暗色的风衣包裹着,原本的纯粹的灰发之间夹上了妖异的金色发丝,棱角分明的俊秀面孔上因为对主人的在意而产生的慌张和傻气不见了,让他本身高人一等的容姿显露无疑。
“是么?”压切长谷部的话语中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起伏,“只是被抛弃的废物的一点点改变而已。”
他不再向从前一样问过审神者的意思,径直拿了放在书桌上的刀帐,坐到审神者面前。
江纨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我还有换近侍的权利么?”
“有,如果我同意的话。”压切长谷部翻着刀帐,头也不抬地回答。
审神者教会他的最宝贵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个——忠犬的摇尾乞怜只会惹人发笑,与其将自己千方百计改造成主人想要的样子,不如强迫主人把喜好改成自己的样子。
“那还好,我想换的时候再和你说。”
审神者的回答终于让埋头于刀帐的付丧神抬起了头看了看他。
“看来三天还不足以把您彻底喂饱,”压切长谷部说着,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风衣的扣子,“我可以一边喂您一边谈。”
打刀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袖子挽到手肘,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绑住反抗的审神者。
但他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也好。”审神者从善如流。
在打刀反应过来之前,审神者已经掀开了被子,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人类青年的身量比从前那具义骸要高上一些,比起足不出户的审神者,他的体态更像那些久经沙场的太刀付丧神,肌肉线条简洁而明朗。
赤裸的审神者选了个合适的距离跪下,低着头去对付压切长谷部暗堕后结构变得复杂的出阵装。
他们的主人显然在现世里过的并不好,这会儿他低着头,压切长谷部就看见人类光裸的、伤痕累累的背部——人类的伤无法被灵力修复,审神者苍白的皮肤上、除了前日里留下的暧昧痕迹,还有许多陈旧的伤疤——刀剑们对伤痕都有天生的了解,压切长谷部可以清晰的分辨出那些锐器留下的伤痕、火器的痕迹,但更多的是明显的刑伤,顺着清晰的腰窝一路向下,连因为前日的性虐而布满青紫红痕的臀瓣也能依稀看到无数陈年的伤痕。
不知道是什么人留下的。
压切长谷部竭力伪装的冷淡再也无法保持,眸子里的目光变得狂热而贪婪。
别人留下的伤痕太碍眼了,他会全都盖掉。
三天前还是处男的人类审神者在看见近侍刀的阴茎的时候其实还是很慌的。
尺寸可观的家伙在他忙着解裤子时候就肉眼可见地硬了起来,审神者的脖颈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近侍粗重起来的喘息。
看见那个柱体上隐隐勃起的青筋,肉穴还肿着的审神者开始后悔自己“这么多刀肯定轮不过来,一边汇报一边做,多净化一点是一点”的想法,说不定躲躲就过去了呢?
看着这个尺寸,审神者强行克制住自己逃跑的欲望,忍不住小声抱怨:“为什么打刀也这么大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称赞尺寸的,男性付丧神也不例外。
可惜暗堕付丧神即使被取悦到也不会产生什么怜惜的情绪,压切长谷部的神色愈发幽暗,戴着手套地手按住审神者的头,把人压在胯下。
“所以您最好舔的认真一点,不然疼的是自己。”
被按着强行口交的经历显然对技巧的提升没什么帮助,审神者的技巧非常生涩,他试图将肉棒整根吞进去,但过程中牙齿磕磕绊绊地弄疼了压切长谷部几次,头皮都被惩罚性地拽得生疼,于是服侍者和被服侍者心照不宣地放弃了这个方式,接受了单纯的舔弄。
但对于暗堕的压切长谷部来说,主人匍匐在身下,耻辱地舔舐着自己的性器的事实已经是绝佳的春药,他的柱体很快硬得吓人,青筋清晰地显现出来,前端一点点流出淡色的前列腺液。
近侍忍耐着自己把主人压在地上强行进入的欲望,粗暴地抓着江纨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在经历过痛苦的性事、肉穴还肿着的时候,主动把这种尺寸的阴茎纳入体内需要勇气。
缺乏性经验的审神者回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性知识、偶尔任务中撞见的活春宫,和极少数被主动诱惑的经验,试探性地扶着压切长谷部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