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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找回理智的一期一振让弟弟们通知了其他付丧神。
他们赶到的时候,审神者已经陷入昏迷。
他的小腹、后背、臀瓣上满是藤条抽打留下的红痕、和绳子勒出来的淤痕。
药研藤四郎抱着他,正在从同样那个满是勒痕的性器上拔掉那些凌乱地贯穿着的许多根金属针。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即使在昏迷中,随着他的每次拔出,审神者的身体还是会剧烈地颤抖一下。
鹤丸国永并没有进屋,他坐在院子里的树上,撑着下巴,手肘放在曲起的腿上。
从这里,他只能看见屋里围着的一圈人,看不到审神者的身影。鹤丸国永不知道他们此时这种死寂的沉默从从而来——这明明就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那人不过是普通的人类,被这么折腾着撑不了多久的。
这样揣摩人心,看着他人痛苦的快乐,他也学会了。
今天早上,他在水池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白骨侵蚀的更厉害了,他的额前已经有了小小的突起,他知道自己离那条线已经很近了。
很快,那个会被审神者珍惜的、皎皎如月的鹤丸国永,就再也回不来了。
鹤丸觉得很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终于要解放了,从这漫长、荒谬、滑稽的闹剧中。
萤丸自己来到了粟田口的屋子里。
——暗堕的明石国行还是一样的懒,不愿意随便走出屋子。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审神者了。
明石国行是在那个淫宴上暗堕的,和很多同伴一样,亲手凌辱伤害自己主人的行为成为了把他们拽入黑暗面的最后一根稻草。
和萤丸的暗堕不一样,明石国行的灵基对暗堕适应的很差,体温像是过山车一样起伏,暗堕的体征和他的自我不停地争斗,用了四天才能够再次正常活动,于是忙于照顾自家家长的萤丸便一直没见过审神者。
他看着审神者沾满淫液的面容,心想,你错了,我们都错了。
这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们生为刀剑,或许就不应该以人类的身姿被显现出来。
你不该回来的。
山姥切国广在门口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江雪左文字来过,没什么表现,很快也离开了,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支折断的黑百合。倒是宗三带着小夜留了下来。
……
留下来的付丧神们沉默着,直到三日月宗近到来。
即使美丽的天下五剑仍旧神态自若,但所有人都能看见三日月宗近突起的前额,看见狩衣下面已经隐约长出一小截的骨尾,即使审神者这周去过,他的暗堕程度还是加深了。
那条最终的界限对他而言恐怕也并不遥远了。
太刀在审神者身边单膝跪下,凝视着审神者的面容,没人能从他冷肃的表情上看出他的情绪。
“伤的有点重,是我们没控制住。”药研藤四郎斟酌着词句,“一开始还好……但是后面……”
“他做什么了,为什么会激怒你们?”宗三左文字蹙眉问。
“他……”药研卡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他不想和我们做。”黑发黑眼的青年五虎退自阴影中走出,浑身被黑焰缠绕的巨虎亦步亦趋地在他身后。
“,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不要插入’,”青年体态的短刀嗤笑了一声,”好像是这么说的吧?真是天真的主人呢。”
五虎退的脚步在审神者的身边停住,他的左手摸了摸黑虎的背脊,黑虎就摇晃着尾巴走了出来,垂下头去嗅审神者的身体,柔软的、带着黑色灵气的舌头和倒刺的舌头舔在江纨脸上,让对方在昏迷中也不适地眼皮微颤。
“不可以哦,花,下次再说,现在还不行。”他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伴生神兽,“还记得养小兔子的故事么?等到他再大一点……会让你满足的。”
黑虎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吼声。
“不想和短刀做么?呵呵,还真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三日月宗近难得地笑了笑,“伤的很重么?需要拜托仓库那边么?”
众刃没有说话,但有些变化了表情。
仓库驻扎着大典太光世和物吉贞宗,但显然此时三日月宗近提到仓库的重点并不在于两位因为自身特性而保持着神性的付丧神,而是身为神隐发起人的烛台切光忠。毫无疑问,他能够帮助这种状态下的审神者,但同时,假如他想要将神隐完成,没人能够阻止他。
他们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