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纨当然没办法回答他。

一只手在了他的脑后，随之而来的是髭切冷淡的命令：“继续。”

大概是跪姿用的太多了，不是后背位被着侵犯，还是跪着用咙仕奉付丧神的，或者像现在这样用膝盖承担重的移动、最开始的时候膝盖总是青青紫紫的，到现在甚至有些习惯了，只要不折腾得太久就不会疼。

他的情况比江纨预想的要好，即使因为暗堕的灵力现了大量的暗堕表征，但神状态似乎没有过多的恶化，只是比平时要暴躁一，让江纨稍微松了气，忍着羞耻、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是……是的，我想要和两位。”

江纨不知“幸亏是今天”是指的什么，他也当然知这样只穿着浴衣穿过营地，去找自己的付丧神自己的他是多么地恬不知耻，也难怪付丧神们都不愿意碰他，又乐于羞辱他，和洁的刀剑付丧神们比起来，他肮脏得不堪目。

江纨努力让自己挂上了一个轻松温和的笑容：“抱歉，再外面睡着了，来的有晚，打扰你们休息了么？”

在现世的时候江纨几乎没跪过任何人，哪怕是家主江执。在训练营的时候因为这个被教官罚过无数次，偶尔落在敌人手里也因为不愿意服吃过无数苦，哪想到会有一天他会主动跪下来给同，甚至频繁、习惯到都学会了躲避痛苦的程度。

安静的帐篷里，轻微的声清晰得令人无法忽视，膝的息愈发的密，江纨觉到腔里的度可以了，打算停下的时候，另一侧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我当然知……，不是，我是说你……”膝换了几次措辞，最后还是十分火大地放弃，半是自言自语地说，“啊啊，算了算了，早就知了，你就是这么没轻没重的……反正你过来也就是要是吧？”

他解开膝的垮，尖在的尖端上，付丧神的轻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松下来。受到膝的放松，审神者也稍微放松了一，从一一专注地起来。

膝又回看了看髭切，他的兄长依旧闭着睛在另一侧靠着休息，才转回目光在审神者上打量了几下，忽然轻笑声：“你就穿成这样在营地里走么？先去找了谁？也就是今天……”

“兄……”膝有些疑惑。

浴衣到地上，他让自己的暴在付丧神的视线里——他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不着寸缕上挂着涸的痕和痕，下面是斑驳的耻痕，很快他就会主动跪下去给他的付丧神，把那尺寸狰狞得和他们清秀俊的面容完全不符的吞嘴里，像最饥渴的婊一样用咙去容纳它、被呛得泪，只希望能唤起付丧神的趣他下面的……

……即使是有这自知之明，每一次被羞辱的时候还是会疼，会觉得屈辱。

“我困了，就这样快结束吧。”髭切淡淡地说，放松了手上的力，嗤笑了一声，低轻声问，“还是说，审神者不想这么快结束？”

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审神者，转看了看自己的兄长，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撑起坐直。

——这样就好了，快一，只是被而已，很快就结束了；而且，很快就会被到丑态尽的样、没有办法继续思考这些吧，只要老老实实个就好。

江纨咬住，拉开了浴衣的腰封，向前了一步。

脸颊和眶都因为羞耻而发，江纨慢慢地跪下，用膝行的姿势、分开双，向付丧神那边移动。

于是他又听到了髭切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