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七姑，她那一代，十四岁可以生育女了。”

他将她衣衫撕开，若惊叫一声，伸手想拦，两只手腕被他一只铁掌握住，反拧向。靳正雷沉着脸，看她两，将她的棉布文推到颈项，她的两个小包彻底暴在空气里。

脚步声传来，那是他的大鞋。若不敢抬，他的邪目光此时必定停伫在她的大上。

他笑声来，然后咯吱一声，像是率先躺倒在那张大的睡床上。

“这样对待恩人，你太不讲江湖义！九龙城寨也没有你可怕。”

“我才十四岁。”她忍泪，对地板说，“你不能太无良狠心。”

“我……”她一扁嘴，泪又将落下。“我才十四，还未长好，你答应过会等我长大。等我长到38C的时候，好不好？”

“再给我看见你现在那里，我直接打断你两条！”

若瞬间绷直了双，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脸撞上他的，哀求：“我不敢了，我知我错，我不会再去那里，也不会再去找独手叔，不会再想跑。我以后乖乖的，求求你，不要摸，不要摸那里。”

靳正雷骂咧一句，在撕开她衫的同时，对着那块平板，抵在她上的命，居然可耻地起来，此刻更加昂扬，拥有自我意识般想往她间发。

放过她？不放过？

她委屈地噎，“不要！七姑……七姑救我……”

他翻，制住她踢打的四肢。

靳正雷难得会犹豫挣扎。

她无助地气。

她哇哇大哭。

“喊七姑没用，连差佬也不敢来救你。那些人只会一烂牙，满嘴的臭气，对你狞笑。最后……”

“然后这样……”他住那小小一粉。

“时代已经不一样，如今有很多女成功立足社会，虽然气力微薄，但不再是别人的附属。”

她像觉到什么，一气，绷得更，哭声更凄厉。

估计动作再慢一，他会扑上来亲自将她剥光。若嗯一声，手忙脚地开始解纽扣。

己。

她哭得实在让人

很辛苦的，为自己营造的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

只解开两颗，她的泪成串地滴下，落在脏污的地板上，形成一小圈黑的渍。

她呜呜地，发狂一样：“我听话，我保证！你放了我。”

“还未脱完？”他的语气里有丝不耐。

他用大拇指拨一下尖端，让她不自觉地轻颤。

“知如果我再晚找到你，你会发生什么？”他缓缓发问。“任何一扇门里伸手，都能将你拖去，永世不见天日。会有人剥光你衣衫，这样……”

他将手探她的内中。

“阿若，你在和我宣讲耶稣？”

白棉布文里一团不起的粉，被握在男人大的手掌中，黝黑的肤更显得它可怜兮兮的。

时间有一瞬的停顿，他伸手来，将她拉至床边。“谭笑我嫌她太大，又松。我喜阿若的，小巧。”说着就掠过敞开的前襟，握住她一端的小包。

他的地盘仿似有无数门，一下又一下上锁的声音，在而空旷的房间里回，每一下都在宣告她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将在十四岁终结。

骂完被一把扯下，栽倒在他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