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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紧紧掐着须佐之男的腰。
他还不够湿,并不容易插进去,里面紧涩得叫人头皮发麻,你的理智瞬间脱节。
没有任何温柔和怜惜可言,性器的头部刚刚嵌入穴口,你就忍不住一个挺腰插了一半进去。
“呃!…”他压抑的哼声里带着明显的痛意。
“须佐…之男…”
高天原的行刑神,享有孤高尊位的素鸣盏尊。
渺远但是——属于你的神。
你难以自制地呼喊他的名字。
须佐之男艰难地抬起头,试图做出一点回应。
但被进入的痛感超出预期,带着强烈的酸涩感和充塞感,由被撑开的花穴往上整个小腹都好像被填满。
被蛇骨洞穿咽喉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更容易忍受一些。而此刻的你看起来像是被梦魇迷住,他说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听由你的命令,他不得不将颤抖的双腿维持成打开的姿态方便你接下来的任何行为。
和你,绝不该进行这样的事。
你是他各种意义上的主人,尽管行刑神不曾这样称呼你,但契约有着绝对的效力。
而他对于服从你这件事,其实也并不排斥。
“哈…呃……”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器官被迫打开一个圆口含入一个庞然大物,须佐之男无意识地发着抖,四肢因为尺寸并不怎么相配的插入而变得脱力。
一副狼狈而有点凄惨的样子。
舌尖扫过齿面,你阴暗的视线从交合处溢出的象征着纯洁的鲜血往上,落到处刑神微微扭曲的脸。
性欲再一次高涨,回神的时候你已经握着他的腰重重一个挺进,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
甬道深处被粗硬的头部插穿挤入,软肉痉挛着绞紧了侵入物,须佐之男这次没能忍住声音。
他骤然挺起腰臀,腰身纤细单薄得过了头,以至于小腹被进入的痕迹清晰可见,被撑到发红发肿的一圈肉口干涩地绞紧,随着交合处濡湿的触感传来,你陡然意识到——他高潮了。
先前干涩到无法动作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吐了点水,你前后抽动了几下,动倒是能动,只是对方的反应太过激烈。
“拔出去吧…这样的行为没有意义。”须佐之男闭了闭眼,压下喉头的哽咽,伸手摁住你的小腹往外推,“我无法为你孕育后代,拔出去吧。”他忍不住再一次强调,手腕使了点力试图将身体里那个使他崩溃的东西弄出去,这一幕极大地刺激到了你。
尽管很想给他一个适应的时间,但……
你已经想不明白现状,拇指微微上移抵住了缀在穴缝间的青涩软豆,用指腹沾了一点粘腻水液将它拨弄得湿润。
腿间传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意,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处刑神难以消化。
须佐之男不可置信地,快速地撇了一眼结合处,粗硕的柱状物被身体吞入到几乎根部的位置,血液混着白色的液体染脏了白皙腿根,他呼吸猛地一滞,带着极致的羞耻猝然别开了头。
你被他的反应极大地取悦,唇角一勾,拇指向下压,把阴蒂摁进了穴缝里重重的搓揉。
尽管去过一次,他还是太过干涩,你在想办法让他更湿一些。
“啊啊……!"
你敬爱的神明没有半点性经验,他刚刚经历了漫长生命里的第一个高潮,现在含着你的穴口再一次骤缩,阴道蠕动着裹紧了你的性器,结合处淅淅沥沥涌出了不少水液。
他仅凭这一点刺激又去了一次。
明明刚刚才被顶破了处女膜。
“操”
这也太他妈敏感了。你忍不住闭上眼,听着须佐有些凄惨的鼻息骂了一句脏话。
明明知道不该用你那些坏习惯对待他,但你哪里忍得住。
你死死盯着那嘬着你的粉软穴口,在处刑神痛苦的喘息中不管不顾的把性器从水淋淋的穴里往外拖出来。
你做得粗暴而他咬得太死,甚至拖出一点软肉。
“先别动了…!”接连高潮的身体从内到外都在痉挛,禁不住一点刺激,这是他第一次对你的命令有所反抗,你感到万分新鲜,虽然你喜爱他的任何样子,但在这种节骨眼上。
你还是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