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拨打出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苏万，瞎子在你那里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从昨天开始我就联系不上他了。”

一遇到黑瞎子的事，苏万就冷静不下来，吴邪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

“如果有他的消息，麻烦师兄和我说一声。”对面说完便匆匆挂断了。

吴邪放下手机，心中生出几分说不出的怪异感。

苏万面色如常，将手机按了静音随手放在客桌，像平时一样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洗净的葡萄，用破壁机打了两杯果汁。他端起杯子向外走，在一扇门前停下，他忽然想起什么，犹豫片刻调转方向进了卧室，把杯子放在床头，他再次回到那扇门前，摸出钥匙打开门锁。

胖子从厨房探出头，“怎么了？”

“没事。”吴邪笑容意味深长，“瞎子好像招惹了不得了的人。”

窗帘紧闭，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

苏万半个身体隐在黑暗中，黑瞎子看不到他的脸，但能想象出他的神情。

沉着冷静，温柔体贴的小苏医生，笑起来像冬日午后的阳光。

如果不是整个人被剥光了绑在十字刑架上，大概会被他的外表迷惑到。

黑瞎子的双手双脚分别被手臂粗的锁链拷住，身上不着寸缕，某个部位异常地挺立着。他漫长的人生中很少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

他又好气又好笑，“乖徒弟，你没有什么要对为师解释的吗。”

黑瞎子听到黑暗中的人轻轻笑了笑，然后他看到苏万踏进暖黄色的灯光里。

朦胧的光晕染着他的轮廓，头发映成了栗色，显得人更加柔和。但那一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暴露出他的内心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温良。

苏万直白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他强健的身体，在他下面硬挺的部位略作停留，随后收回目光笑道，“我以为不需要解释了。”

他面对黑瞎子，从容地一颗颗解开白大衣的扣子。

黑瞎子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年轻鲜活、充满魅力的身体。

训练结束后，苏万经常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脱掉湿透的上衣，甚至坦荡地邀请他一起去洗澡。

他下面涨得更难受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些小玩意，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但会对心灵造成伤害。”

“心？我以为它早就坏了。”苏万伸出手，细长的手指描绘着黑瞎子平滑的胸肌曲线，最后停留在左胸口，指尖感受着心跳的起伏。“哦，还在跳。那为什么从来不回应我。”苏万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心跳，“你听……砰，砰，砰……它们的声音明明是一样的，你却总装作听不到。”

他张开手臂用力抱住他，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赤裸的肌肤亲密无间，“你感受到了吗？”

黑瞎子闻到苏万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有点熟悉，像是他们之前一起买的沐浴露的味道，他只用过一次就离开了北京，算算时间这一瓶也差不多快用完了。“嗯。”

“那天，我看到了。”苏万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在自渎。”

他察觉到紧贴着的肌肉一瞬间僵硬，苏万放手退开一步。“后来我做了个梦，你想知道是什么梦吗？”

“显然不是什么正经梦。”

“梦里你锁着我，侵犯我，强迫我吃你的东西，把我从里到外都弄得很脏。”

黑瞎子喉结滚动，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说梦是反的。”

“只要你愿意，我怎么样都可以。”苏万停顿了一下，“现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愿意的。”他拉过来一把椅子，脱下白大衣扔到上面，白大衣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光裸着坐进椅子里，翘起一条腿架在扶手上，门户大开，风光旖旎。

黑瞎子的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那里的毛发被苏万清理干净，露出敏感细嫩的皮肤，后面引人遐想的穴口隐隐泛着水光，勾着人去想象他之前做过些什么。黑瞎子有些口渴，感到身体里一股热血下涌，那里涨得发痛。

他平日乖巧的徒弟现在正对他张开腿，低喘着喊着师父。

黑瞎子要疯了，他张了张嘴，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苏万，放开我。”

苏万面色潮红，张口喘息，淡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眼含欲色斜斜望了他一眼，转过身换了个姿势跪趴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