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喜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少女的此番作为被她视作挑衅，但她一向不容许有人如此挑衅着她。

面对初见之人，一般人都会选择面对面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再多倒一杯。”少女听着明裳的吩咐，照着。却没等明裳动，将自己手中这杯先一饮而尽，香甜的酒不小心从中溢，过下、脖，在雪白留下一紫红的印迹。

少女自座位上缓缓立起，双手叠放在前，动作不不慢，一举一动都能反映此人的风度教养皆为上乘。只是不知为何要将心思在这上面。

少女缓缓起，手一动腰间的裙带落在地，一长裙没有了束缚四面散开，显得裙内空无比。

琴弦被重重地弹了下，发一声刺耳的声响，不知是她不小心碰到的，还是刻意为之。

“小女自小孤苦无依，大人是小女多年来唯一心悦之人。小女不才，若能求得大人垂怜，此生再无遗憾。”说罢，一滴泪自少女脸颊落。

“宁，你过来。”

一贯的说辞，没有问题。

前少女刻意如此，明裳并不意外。

手就着柔用力一，少女发淡淡的轻，声音清雅却透着难解的念。

“坐。”

如此骨的话语，印证了明裳内心的想法。

明裳多次转看她，都难以窥得面之下的情绪涌动，转而摆手示意，让她替自己倒一杯酒。

明裳并不作答，而是一脸玩味地看着前女，过了会儿才不咸不淡地开:“倾慕我的人，有很多，你又是倾慕我什么？”

明裳随之拿起自己的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你说你不懂曲中意。我虽不通音律但也知，奏乐者演奏的前提，是要知晓自己演奏的是什么，知其蕴的意象，才能表达想要表达之情。”

“大人的容貌，让小女一见倾心。”少女毫不掩饰心中的望。

而宁不同。

了转说:“只同小女说了，大人是显贵之人，需好生对待，不得怠慢。”

明裳望去，透过面仿佛能看见少女底的悲伤。

话音刚落，明裳嘴角跟着一，不细看看不来。

少女曲蹲下，但并未完全坐下，而是跪坐在了明裳侧，也并非在她对面。

明裳素穿一黑，发总是用一黑簪盘起，随意却不凌，她不喜用过多的胭脂粉，自认为自己的外表和外面妆艳抹的明艳女比起来，相当寡淡无味。

见明裳并没有说什么，少女凑近了来到明裳面前，抓着明裳的手，往自己这边带，直到落在了上。

少女并未因明裳一番质疑的语气而慌，而是单手不不慢地略过琴面，发不规律的音律。与此同时，少女眉上挑，神中透着说不清的勾人，注视着明裳说:“可我不知，曲中勾勒的，到底能给人以何受。”

兰香坊的清倌虽不会委于客人，但一切的前提都是客人的份不是达官显贵。官富豪一掷千金买走一人妾的情况，也不是没有。私下的许多来往易，即使大多数不为人知，也确实存在着。

“实不相瞒，小女倾慕大人已久。”刚刚那杯酒似是在给少女壮胆，喝完便大胆地脱而。

宁却说喜她的容貌，明裳淡淡一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天下众人，攀附权势，皆为利往，她自己便是如此，没什么不理解的。

明裳神一转，望向自己的手背，青暴起。接着将少女的手臂一拉，将她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怀中，双分开，夹着自己的跪在前。

隔着纤薄的衣料，明裳掌心受到了中心那一凸起。

她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