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唯一一只空闲的手便拍打上他的胳膊。
他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笑容难压:“你前列腺在这儿?”
金弦咬牙切齿:“不然呢?”
谷江山笑个不停,小声嘟囔:“知道了。”
他抽出湿漉漉的三根手指,在金弦眼前张开又闭住,让对方看指缝间拉起的透明的丝:“你屁股里面的。”
金弦一巴掌给他拍开,得了便宜乱嘚瑟的人早就猜到,手一缩躲过毫不留情的一掌,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金弦伸直胳膊迅速的一掌甩上后脑勺。
附带着中气十足的一句话:“不干就滚,真能磨蹭。”
谷江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反应甩上自己后脑勺的一掌,反应过来瞬间老实,委委屈屈地给自己辩解:“我这不是怕弄疼你嘛。”
他直起身子跪在金弦两腿间,撸几下等待已久的性器,旋即扶着滚烫什物抵住身下人的臀缝,硬邦邦的巨物紧贴臀缝来回蹭,快感刺激得浑身毛发竖起,室内回荡起满足的叹息。
他低叹一声,掰开一瓣臀肉露出瑟缩的穴口,那双眼瞪大要看清入口在哪,看不清又弯了弯身子,找到后重新扶着龟头抵上去,用力一挺,错位了。
“嗯?”谷江山佯装震惊,出声缓解尴尬。
金弦咬着嘴唇里的肉缓解紧张,谷江山那条阴茎怕不是能捅穿他的肚子,他做足了准备,没料到谷江山戳来戳去就是不进来。
他问趴下身子看他后穴在哪又回去继续瞎戳的人:“你乱戳什么?”
谷江山手指摸索到环有褶皱的地带,带着阴茎往那处靠,给自己尴尬笑了:“我没戴眼镜看不到在哪。”
金弦听着笑出声,手向下摸索到谷江山的性器,滚烫的温度差点吓得他缩回手,上面青筋蟠虬似乎还能感受到强烈的跳动,无一不彰显着其主人猛烈的性欲。
他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控制着龟头抵上他的穴口,随即将硕大的龟头缓慢塞进自己的穴内。
比三根手指占据的空间更大,被撑开的不适让他说话艰难:“在这。”
刹那间席卷而来的巨大吸力和紧压感引得谷江山头脑空白,脑子里嗡一声思考不下其他,太阳穴混着性器的节奏突突直跳,他再度俯下身,沉沉叹息,压着金弦的手一同将性器继续往里送。
软肉谄媚似地包裹敏感的龟头,要给冲锋陷阵者最高的礼遇,紧致的肠肉不断蠕动挤压柱身,将这铁棍般的什物用逼仄甬道包裹起来不让离开,窒息般的内里仿若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吸他,化作小触手搔马眼的痒,麻痒从一点开始迅速扩散全身,前所未有,差点逼得他就这么射出来,瞬息间甚至有撒尿的冲动。
金弦双眼失神,嘴唇微张,即使后面被谷江山提前耐心扩张过,吞吃下这么大一根肉茎依然费力,后穴似乎不属于自己,撑得阖张也无法控制,只能承受巨大压迫感的一步步逼近。
无处释放的难受集中在与谷江山相扣的手上,扣得谷江山手疼,指甲在那只手上留下指甲印,抠得谷江山连下身被紧夹的疼都觉得不过如此。
反胃感从小腹涌上,身体撑开的不适怎么也无法忽略,金弦声音颤抖:“全进来了吗?”
谷江山额头细汗直冒,忍着不输金弦的不适分心安慰人,啄吻游荡在身下人的脖颈和下巴处,下面拍了拍覆着性器的手:“你这不还握着。”
金弦摸摸剩下的半截性器,再感受感受自己体内已经进入的,怀疑起自己能不能全部吞吃。
他没低估过谷江山的肉刃有多大,却高估了自己后面的忍耐力。
痛苦和紧随而来的饱胀舒适如同将他架在水火之间,说痛快不痛快,说难受也没那么难受,脑子里乱的没边,说话也不过脑子,全凭当下心情:“你安慰人不喜欢亲嘴吗?我脖子上全是你的口水。”
谷江山一愣,缓慢前进的肉茎不过一句话又胀大几分,他重叹出声,腰间用力挺动,龟头霎时间勇猛突围,撞开前方狭窄的道路,一条细缝被这巨大什物生生顶出一条宽敞大道,媚肉热烈地欢迎它的到来,纷纷落下亲吻,死命吮吸,将甬道刻画成谷江山性器的模样。
囊袋与臀肉狠狠一撞发出“啪”的脆响,挑动起沉默间凝望彼此的二人心神,汗珠从谷江山的额角滑落,凝聚在下巴,他低头,吻上金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