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韩桃是不懂琴的,他在桌案前落座,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赵琨来,午后有些,厢房的冰鉴里冰块缓缓消
,他垂下
,就有汗珠顺着眉梢
落,临街的窗
一
风,非但不能带来清凉,反倒叫冰块
得更厉害了。
“我本想扮作弹琴的人躲在屏风里的,还以为你能听琴音不对,”他连忙扶着韩桃,“只是没曾想等半天也不见你有反应,所以我只好自己
来了,当真没有吓你的意思。”
他只能无奈地支看向窗外,拿桌上的圆扇
扇了扇,乌孙国的使者正在
。
“七殿下,在想什么?”
“让我看看。”
“殿下你没事吧。”
韩桃站在墙下转过,才回神来笑了下。
他转过,示意赵琨退远些,仍是
“砰”一声,赵琨抓了空,桌上茶一震,韩桃的后腰
狠狠撞上矮凳的角,一下摔了个四仰朝天,他疼得闷哼一声,腰
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赵琨松了手,“没有。”
韩桃一下就变了神情,手往后退去。“你
什么?”
韩桃缓过劲来,有些恼怒地看着赵琨。“……你什么!”
·
“好。”
午后正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太炙烤着弥散
意,西市开了正是
闹,有乌孙国的使者穿着奇装异服在其间四
转悠采买,韩桃撑着伞从街
走过的时候多看了一
,随即收伞走
琴阁之中。
该如何回报。
韩桃看他一,低下
去。“嗯。”
韩桃咬着牙,撑腰站稳了,也要怪这矮凳太小,容易叫人失去重心。谁知
赵琨会突然从屏风那
探
手来,吓了他好大一
。
屏风内忽然伸一只手来,朝他招了招。韩桃吓了一大
,下意识地绊着矮凳摔了下去,就看见赵琨从屏风后起
来,急急来抓他。
隔着衣袍也有几分暧昧,何况是初夏,额间沾着汗珠,几分粘腻,呼
的
气都有几分
上加
。这时候韩桃倒有些没那么疼了,只是多了几分无所适从。
几日之后,赵琨派人给他送了信,约他琴阁一见。
“七殿下别担心,赵某当真只是看看,”赵琨却也跟着走过来,“若殿下扭到腰就麻烦了,我只消摸一下,知无碍就好。”
“小心!”
后腰还在泛着细密的痛,韩桃一下推开赵琨的手,想要站起来。
还没有所反应,赵琨就撑着桌案过来了,一把扶起他。
“殿下,”李嬷嬷拎着灯笼过来大声,“殿下该就寝了!”
他穿了月白的圆领袍,腰间系着青玉佩,因着容貌神清骨秀,倒是
引不少人目光。韩桃将伞递给堂倌,独自上了与赵琨约定的阁中厢房去,也不知赵琨为何就敢明晃晃约他在琴阁见面,不怕被人看见。
韩桃边往墙边躲去,赵琨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他一下贴在了墙上,
觉到那掌心在他的后腰上
挲,赵琨摸得很仔细,掌心贴得也很
。
韩桃犹豫问:“我扭到了吗?”
“摔得厉害吗?”赵琨忍不住问。
赵琨一愣,随即忍不住笑起来。“对不住,对不住七殿下。”
厢房中只一张桌案,摆放着茶香炉,而屏风里
琴音靡靡,撩人心弦,环境倒算清幽别致。
而赵琨摸完,好像也意识到将人堵在墙边的姿势几分暧昧,垂有些沉默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