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有些低微下来。

“你不愿我这般待你？”黑暗里赵琨形一顿，抬起来的嗓音几分低沉。

“不……”

散了的长发垂下来，垂在面庞两侧，韩桃攥指尖，心脏不安地动着。

说起来自从来到齐国，还没听说赵琨去临幸哪家妃，也难怪御史台的弹劾一接着一。

韩桃怔愣看着，赵琨的眉近在咫尺。

赵琨吻了他几番，好像很是满意。“今夜你倒是听话，是因为说要与我重新开始吗？”

回，也最知韩桃在人下曲意逢迎的样。

他就微偏着张开，迎着人吻来，在床帐间吻细碎的声音。

韩桃下意识颤了颤，不知该如何辩驳，又怕赵琨说过分的话来，缓缓的，那只摸上赵琨鬓发的手又缩了回去。

赵琨却只是看着他，伸手去，往下微微一摁。

黑暗里，他指赵琨发间，猛地绷了。

韩桃无意识地呢喃一声，微微张开了。

“是罪臣让陛下扫兴了。”韩桃低低回答，“如今尚未过夜半，陛下若想……也可换一歇息。”

掌心停留在韩桃的膛上，忍不住拢几分用力。睡梦中韩桃哼了一声，带着哭音，赵琨伏下去，又带着惩罚意味地咬上韩桃的结，得人抻长脖颈去，床帐中传细碎的咬声。

韩桃犹豫着，低低嗯了一声。

“在想什么？”沉默良久，赵琨声问他。

韩桃下意识双并起，呼顿时有些急促，不明白赵琨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赵琨答应他像从前那样重新在一起，也只是一时心，为了安受过创伤的他。是他想要的太多，得寸尺了。

然而他这一举动，反而叫赵琨像失了兴趣般撑手起来，韩桃迟疑地睁开，看向坐起来的赵琨，赵琨也正在看他，夜间太黑，不知赵琨的神究竟是如何。

赵琨不言，只是那只手还在挲着，裳被扒了一半下来，如今韩桃坐在床，是沾着被褥，未着寸缕，他下意识想要往床再挪去，赵琨却一把抱起他双来，往自己狠狠贴近。

“寡人不想刺激到你，才要忍着，”赵琨伏下，说得很慢，“那你呢，反而还是喜寡人这样对你吗？”

赵琨的手上力又一重，韩桃猛然一颤，起了反应。黑暗里他就听见赵琨笑了，：“果然是喜的。”

“你若想要，”韩桃别过闭，，“我总要给你。”

他一直觉自己亏欠赵琨，对于赵琨想要的无有不从，从前是，将来亦是。

韩桃哼了声，尾沾了几分。

“赵琨！”韩桃摁住人的脑袋，又羞又恼，“你在什么……”

他又怎么能忍受除他以外韩桃再去受那样的欺辱。

他任赵琨抱着他的，架到了肩膀上，不知为何松了气，好像庆幸赵琨还愿意这般待他一般，赵琨又低下要来吻他，叫他张嘴。

“寡人有什么可嫌。”赵琨

“陛下不嫌吗？”

韩桃拢了拢上的衣衫，也撑着手往上挪挪坐起来，他垂下倚靠在床，看向坐在床尾的赵琨，不知为何心中失落万分。是因为他告诉了赵琨他的过往，所以赵琨连碰都不想再碰他了吗？

这一下犹如星火溅起，瞬时燎原，赵琨一下摁了韩桃，掌心抹开衣衫去，伏在人上肆意的吻咬，漉漉间带着重的意，寸寸往下去，韩桃猛然有些惊醒过来，半睡半醒间摸上了赵琨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