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人吗，还是被人上？”杜兰令言讥讽他，“不如扒了你衣服，叫他们伺候你，你是想这样吗，嗯？”

杜兰令瞧了会儿，淡淡吩咐人松开手去。

他闭上，等着这把匕首解决的难受。

“好。”

“死了！人死了！那野跑了！”那几人发现异样，猛然大叫起来。

“找到了！禀报主，人找到了！”

南燕的七皇殿下，也是北齐皇帝亲封的侯爷，如今神破碎的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却还是仰着带着几分倔逃。和传闻中那个只会靠上床讨好媚敌的野完全不一样，甚至还会用匕首杀人。

溪边，韩桃被扯拽着发一下浸中，直到片刻后才重新拉起，韩桃脸上的血迹被冲淡了，面容苍白倔，不停地咳着血，还有几分杜兰亭的模样。

“八，你来，你最恨他。”

震动越来越明显。

他什么也没说，四围嘈杂，唯独此寂静。

“给你们置吧，”杜兰令转，“这小死活也不打了，这张脸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尽快恢复布置，赵琨如果要来，估计午时便能到了。”

他猛地摔伏在地上，衣衫和脖颈上全是血，又捂住嘴来，抬起瞪大看着八，瑟缩地向后退去。

韩桃在压制着自己不呕血，免得把药再呕来。

“这是……”

研究了半天，他们还是决定用杀死汉的那把匕首杀了他。

“你也没我们想得那么不堪，”耳边有声音说，“就给你个痛快。等你死后再划了你脸，免得主瞧见晦气。”

他难受地仰起哭声，开始一颤一颤，觉到那几只手掌探来，却没有凌辱他的意思，只是研究着该怎样杀了他，发现他锁骨上带着汉的痕迹，又笑声来。

“好了没啊，平常也没见你这么久啊？”不远，昏暗里有人燃着火把走来，韩桃一缩，努力地爬到树后边，不敢声。

·

他已经好久没看见赵琨了。

韩桃半眯着，听到赵琨的名字，手又微微一动。

韩桃急急翻过，趁着夜低向外逃去。

利刃斩断绳索，韩桃重重跌在地上，四围一下吵闹起来。他又被那个从上下来的人仓皇着一把抱起，不断地亲吻面颊，不断地拥怀中。

“是。”

“韩桃——！”

看着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举着火把就要来搜寻，韩桃急急往外逃去，跌跌撞撞地穿过木丛。他努力忍着不叫自己摔下去，知这时候不能一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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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不知是不是因为合蛊的原因，连着前一阵阵发昏，一直到他摸到一颗圆球状的东西，不顾手上泥土的脏污，猛地嘴里翻了个。

“你倒是一不比你母亲差，不论是用这张脸去媚君祸主，还是这副不怕死的本领，都和她一模一样。”

他捂住嘴，看那几人渐渐走近，开始不断地发颤。

旁边一淡淡的声音响起。“不来了。”

倏然间，利箭破空袭来，掉了那把匕首，连着第二箭中了那个手持匕首的人。烈扬起，几乎瞬息即至。

韩桃急促呼着，拢上的衣衫，没有说求饶的话。

他确实难受得很厉害，已经耗光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以至于神志不清，早知如此他就该带着匕首一起跑，到最后还能一刀杀了自己。

“砰”一声，韩桃一下跑得太急，撞上了迎面快速搜过来的八。

他怕赵琨来寻他，不知他已经逃了，又落杜兰令的算计里。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不远传来蹄达达声，地面好像隐隐震动着，叫人一愣。

韩桃嘶哑着嗓，想说话，却说不，合蛊的蛊毒在他内走，他忍了一夜的时间，如今到了最难受的时候。

“那里有声音！八快去看看。”

远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因为过于撕心裂肺，已经辨不那声来自于何人。

韩桃的开始发颤。

八一愣，对上韩桃脖颈的吻痕，又看向不远举火把搜寻的人，鬼使神差地熄灭了手上的火把。

又是几声嬉笑，匕首的刀光闪过，韩桃睁看着，他只能看见的那方天，还有遮住天空的绿荫，日有些升起了，他忽然想到赵琨，不知赵琨来了看见他被划的尸，会是什么样。

几个人拽着他去，将他的手脚分别捆在树上，他双手合缚着，两张开去，混间觉那几人在扒他的裳。

也是这一下叫杜兰令发现了他。

天快亮的时候，韩桃最终还是被发现了踪迹，他逃了几个时辰的时间，没有急着山，而是先打破了杜兰令的陷阱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