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有沮丧地：“听说了，好像是把地卖给了某个地产开发商，以后要建成小区。现在新校区修在三环外，老校区全都拆了。”

叶凡浅笑：“那时喜你的人也不少。”

苏有有察觉他底的薄怒，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讪笑：“也是，别人找对象这事，还是给中年妇女去吧，我就不参合了。”

苏有有朦胧：“这个黑森林是我喜吃的啊，再说你哪里吃甜？”

沈昱嫌弃地瞥她一：“少见多怪，我不吃，难还不许我买来看么？”

叶凡笑笑：“我还记得你念初二时，在我曾经坐过的教室。”

叶凡语气也有些沉重：“在那里读了十二年书，说拆就拆了，觉很不舍得。”

苏有有想起什么，觉得好笑：“对的，那时我坐的那个凳下面，还刻了你的名字，外面画了一圈桃心，也不知是你的哪个崇拜者刻的。”

叶凡顺便要了杯喝的，问苏有有：“听说我们学校被拆了，你知吗？”

沈昱本来在生她的气，气她跟叶凡有说有笑，但现在看见她跟自己撒的样，心没来由地了，其实他也看得，她和叶凡是落有意无情，既然这样，何必跟她置气？

叶凡挲着咖啡杯的杯，淡淡地笑：“我自然知。”

苏有有看他一：“切，又故作。”

沈昱轻巧地耸肩：“谁说这是给你的？少自作多情。”

两人聊往事，沈昱半天不上话，心里急得抓耳挠腮，面上依旧故作镇定。

苏有有喟叹：“是啊，我小时候的所有回忆都在那里了，以前大学放寒暑假，我每次还会回母校去转转，现在连个缅怀的地方都没了。”

拿勺挖了一小块糕，他送到她嘴边，苏有有愣了下，两人住一起之后，也时常去吃个饭什么的，但在公开场合，沈昱很少这样堂而皇之的调情。

苏有有摇：“还没呢，我妈拍了几张照片给我，教学楼全都推倒了，那时逸夫楼还没拆，现在也不知了。”

沈昱满意地勾起笑，伸手拍拍她的脑袋：“这才乖。”跟着叫来咖啡店的服务员，了块糕。

叶凡沉默片刻：“等我们回去了，再去学校看看吧。以后小区建好了，就什么影都没了。”

有夸赞叶凡条件好，握着她肩的手不由了：“别人的事你那么多嘛？”

叶凡读中时，苏有有刚上小学，就在他们中学旁边的附小，那时苏有有是了名的瞌睡虫，每天早上起不来床，叶凡就上她家拎人，然后把小不拉几的她搁在自行车后座上，载着她去上学，把她丢在教室门，这才折回自己学校。

服务员送来糕，他摆在自己桌前，苏有有注意力被引过来，一看他准备自己吃，急了，扑上去委屈：“这不是给我的么？”

“你去看过么？拆成什么样？”

苏有有撇嘴：“我读中学时，你都读大学去了，后来还国了，你怎么知喜我的人不少？”

苏有有：“好啊，到时候叫上我的死党们，一起去看。”

略微停顿，她张嘴住了勺，将那小

叶凡只是笑，没再说话。

苏有有可怜地揪着他的袖，瘪嘴：“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