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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姬旻,姬越上了楼打算去找辰阳。这小孩刚才都不知道趴在窗前偷偷看了多久,再加上前几天那通挂了的电话,等会儿估计得好一阵的哄。
推开房门,一阵海风的腥咸味飘进了姬越的鼻子里。她被呛得咳了咳,然而很快视线被床榻上那个正侧着身子,赤裸着两腿夹着个一人高的枕头缓慢摩擦的人影吸引。
辰阳正紧紧地抱着那枕头,额头处是两根尖锐的龙角,深紫色的竖瞳迷茫着发出微喘。听见了开门声便半支起身子来看她,腰间露出的鳞片闪闪发光。
“哼。”瞧见是她,小白龙不屑地哼了哼,又躺回去两腿夹着枕头慢慢地磨,完全无视了姬越。
姬越有些意外,她没想到辰阳的发情期会来得这么突然,她走到床边,手握着他的脚踝抬起一条大腿。
枕头被夹着的位置面料已经湿透了,隐隐地还能看出他私处的轮廓。尺寸不小的两根性器高高地昂起,马眼口涓涓地吐着骚水,看得出来是憋得狠了。滚圆的阴囊往下,红嫩的逼穴已经被枕头磨开了,软腻的小阴唇外翻着露出里面微微蠕动的娇艳逼肉,半透明的淫水溢满整个股间,亮晶晶的顺着逼缝一直流到了紧致的后穴口。
姬越松手,少年健壮的长腿便噗的一声又砸回了软枕上。
姬越也不说话,就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夹着枕头磨逼自慰,嘴角噙着戏谑地笑。
但是辰阳可苦了,白嫩的皮肉一寸寸地由白到粉再到冒着蒸汽的热乎乎的红。他把被情欲和羞耻蒸得通红的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像只鸵鸟似的逃避心上人的视线,然而敏感的逼口都因着被视奸而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感,止不住的骚水流出打湿在枕头上,划过肌肤似的触感让本就在发情期里的辰阳羞得发昏,小腿肌肉紧绷着,脚趾都蜷到了一起。
姬越轻啧一声,“骚水都要流到我脚上来了,还不张口是吗?”
辰阳从枕头里撇了半张脸出来看她,明明声音都透着稀碎的抖,还在逞强,“理你什么……唔……我、我就是拿枕头磨,拿手抠,我都不要……嗯……不要你!”
姬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抬腿朝门口走去,“那好吧,我不勉强。”
才刚走几步,一条雪白的龙尾就缠到了姬越的腰上,她扭头,辰阳的下半身已经化成了龙形,这会儿看着她哀怨得不行,漂亮的桃花眼跟汪泉水似的水汪汪的惹人怜。
她挑了挑眉,“不舍得我走?”
还在吃醋的少年没有回话,但缠在她腰上的龙尾晃了晃,最后委屈巴巴地垂下了脑袋。
姬越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她抬手捏了捏他龙角的末端,“怎么跟个小朋友一样。”
“姐姐。”他抬起眼,控制着龙尾把人拉回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控诉,“我好难过。”
“你给他取那么亲昵的昵称,我都没有。”
“你陪了他一整个发情期,但是轮到我时你却让他接了我的电话。”
“姐姐,我也想要。”
龙尾顺着姬越的腰身一点点地往上缠绕,辰阳收起了龙角埋首在姬越的怀中,缓慢蠕动的龙身最终臣服一般地将一片明显不同的鳞片献祭在姬越面前。
姬越抬手,那片龙鳞下是嫩红的生殖腔口,正潺潺地流水,看起来很可口,又很脆弱。
身为龙,最宝贵,最娇嫩的地方就这样被辰阳心甘情愿地献给了姬越。
辰阳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喃喃着哀求:“你可不可以,也对我特别一点。”
湿润的海风味愈加的明显,它混合着海藻的清新和渔船鱼腥味,一股脑儿冲进姬越的大脑里,恍惚中,她似乎能看到一座简陋的木屋于海边矗立,海螺和破碎的贝壳铺满了沙滩,一个幼小的孩童在退了潮的沙滩上行走,而他眺望的方向,是一艘颤颤巍巍的小渔船……
纠缠着的龙尾越绞越紧,空气在被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