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
“那哥用腿帮我好不好?”碎梦放软了声音,他长得好看,笑起来教人面红耳赤,耷拉着眼角的时候看起来就十分可怜,流浪小狗似的,教人看了就心疼,“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血河别开头干咳了一声侧过身去并拢了双腿,耳朵红的要滴血似的。
碎梦舔了舔嘴唇,有些庆幸昨夜有药物加持血河不会太难受也不会记住太多,否则自己那个疯样可能真会吓坏他。
干净的亵裤褪到腿弯,碎梦从后面抱住血河,在双腿间进出摩擦。血河可耻地起了反应,碎梦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在他耳边说:“哥,起来了。”
“不做就滚……唔!”碎梦堵住眼,轻轻咬他的耳朵。
“别生气,哥。”
血河又觉得热了,真的感觉碎梦进去了似的……明明只是大腿……
碎梦的手作乱,血河很快就在他手里交代了,身体发颤,眼睛湿润,声音也微微发抖:“碎梦,好了吗?”
碎梦怜爱地亲他的肩,低声哄道:“快了。”
血河把脸埋进手臂装死,碎梦终于弄完了,床铺也乱七八糟了。血河感受着腿间的湿润黏腻,不争气地红了脸。只是这样他竟也跟着又去了一次。
“哥看起来很舒服。”
血河:“……闭嘴。”
碎梦心情颇好,拿毛巾给血河擦拭身体,霸道地掰开擦拭大腿根,再次问:“哥什么时候跟我成婚。”
血河再迟钝也该明白之前是他误会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含糊不清地说:“随你。”
碎梦不满他的态度,猛的握住那处,笑里藏刀:“哥说什么?”
血河浑身僵住,又拿不准碎梦的心思,看了碎梦一眼:“你想什么时候……啊、别……”
碎梦的手指细长冰凉,刺激得血河竟又有了感觉,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脸上不见一点情、欲的痕迹,完全看不出是在干这档子事儿。
“哥,你知道我的答案。”
血河想了又想,不确定地问:“今、今天?”
碎梦笑了一下,帮血河解决完,重新洗干净毛巾给血河擦身体。
“哥,我说了我成年了。”
血河脱力躺在床上瞪他一眼:“你就折磨我吧,累死了。”他闭上眼,眼眶里蓄着的泪水滑落,碎梦舔掉泪水,歉疚地说:“对不起哥,我控制不住。”
血河别开头:“拉我起来,我的衣服呢?”
碎梦狗腿地抱来衣服:“哥,我帮你穿。”
血河没反对,张开手让碎梦给他穿。年轻气盛的少年人一刻也停不下来,好好的穿衣服很快也变了味,这次血河是真怒了,一拳打在碎梦肩上。
“混小子,你再这样我就打你。”
碎梦不以为意,系好腰带压着血河又亲了一下,眨眨眼无辜地说:“哥,你理解一下嘛,都怪哥太诱人了。”
血河:“……?”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碎梦笑着凑近,贴贴血河的脸:“好喜欢你啊哥。”
血河:“……”他还是那个碎梦一撒娇就走不动道要星星给月亮的人。
碎梦说到做到,两人回家以后就举报了婚礼。直到坐在新房里血河依然是懵的。
婚礼的一切都早早准备好了,每一处都挑不出错,就连这婚服也是剪裁得刚刚好,每一处刺绣都精细无比,下了大功夫的。
血河后知后觉:碎梦为了娶他做了多少……
他又有些懊恼,为什么不能是他娶碎梦呢?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