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执拗地喊着祂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就像是他年幼时那样。
蚀骨的病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祂的兄弟,在无数个难熬的夜晚,祂都会待在自己的弟弟身边,陪伴他捱过艰难的时光。在那些既痛苦又温馨的记忆中,祂的弟弟软糯地呢喃着兄长的名字,而祂永远都会回应自己的兄弟,将那具瘦骨嶙峋的躯壳揽进臂弯。
金发的神祇一只手抚摸着法师微微隆起的小腹,纤长的手指落在细若碎瓷的白皙肌肤之上,隐约勾勒出性器狰狞的形状。祂并非每次都会强硬地抵在最深处,对方的敏感点生得很浅,稍微磨一小会儿就能把他送上绝顶的高潮。
祂的双胞胎兄弟无疑有着一副敏感到了极点的身子,倘若自己能够早些看穿他的欺瞒,事态也不必发展到如此地步。曾经明朗如太阳的精灵眸子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异样光芒,祂伸手掐住法师细若碎瓷的颈项,拇指缓慢地揉捏起粉嫩的乳粒,殷红的乳蒂被粗粝的指腹夹在中间,刻着纹路的玉环不时搔刮着肿胀的嫩肉。
抵在咽喉处的漆黑项圈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完全失去理智的囚徒发出羸弱到难以察觉的悲鸣,被纱布紧紧缠住的指节徒劳地撕扯着纹丝不动的枷锁,溺水一般的绝望正逐渐将他吞噬。法师竖起的心灵防线最终分崩离析,那些施加在他身上的、淫靡不堪的残忍淫刑点燃了欲望的野火,让他堕落至无底的深渊。
修长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线条,凌乱的发丝扫过宽阔的手心,异样的情绪悄无声息地滋生。他的兄长像是爱抚某种温顺的小动物一样捋直了那头散乱的青丝,精灵像只乖巧的猫儿似的用发烫的双颊来回地蹭着祂的手,纤长的睫羽微微抖动。
这种难得一见的示弱让祂很是满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那根白净润泽的玉棍,精雕细琢的柱身刮蹭着敏感的粘膜,铃口边缘的粉色薄肉被抻得近乎透明。年长者神情专注,轻轻捻动手中的细棒,凹凸不平的触感裹挟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湿润红肿的穴肉死死地绞着半透明的玉器。未经使用过的茎身笔直而周正,通体透着羞涩的樱粉,在主人极度渴求的欲望之下,自投罗网似地将自己送到对方的手中任其亵玩。
随着“啵”的一声,质地滑腻的玉棒拖出一条绵长的银丝,晶莹如碎钻的白色圆珠从来不及合拢的小口中缓缓溢出,晃晃悠悠地落在布满通红掌痕的臀尖。年长的精灵怜惜地用手拭去兄弟脸上的泪水,可祂另一只手中的动作却完全称不上温柔了,带着薄茧的指腹抵着脆弱的系带,狠狠碾在娇嫩的铃口上,法师甚至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对方手指的粗粝纹理。
原本一片漆黑的视野被刺目的白芒所笼罩,他的兄长再一次满怀恶意地摩挲着充血挺起的性器,粗糙的指腹在无比娇嫩的冠状沟间来回滑动。这种暧昧又若即若离的高超技巧,哪里是一个浑身透着青涩的雏子受得住的,黏稠的精液在掌心处静谧地流淌。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神明在心里默默重复道,纷繁复杂、难以名状的情绪却如同乱麻一般令祂纠结不已。祂的兄弟像条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鱼一样,在祂的臂弯中胡乱地扭动着身体,颀长的腰线划出濒死的弧度,仿佛绷到极致一触即断的琴弦。
素来矜持的法师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幅绝景,那副媚眼如丝的情态当真是瑰丽到了极致,金发的神明垂下眼帘,布满血丝的瞳孔中暗流涌动。倘若祂的兄弟尚有一丝理智在身,想必此刻已经羞愤到说不出话来了。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的精灵蜷着身子,安静地倚在祂的臂弯里,湿漉漉的睫羽打着颤,粘腻的鼻音像把钩子似的上扬。祂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孩提时豢养过的黑猫,祂的兄弟像极了那只美貌又傲慢的小家伙,无论怎么对它好似乎都不管用。高傲自矜的猫儿永远也不会归属于任何人,哪怕对方向它掏心掏肺都无济于事,压根就养不熟,这一点倒是和自己怀里的“大猫”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