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赶到的时候陈伤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可人贩还是不甘心,是真的想要他死,拎着斧
就要往动也不能动的他
上招呼,陈勇就是在这个时候飞
扑在了陈伤的
上,斧
砍在了他后腰的位置,以致下
痪,这辈
都没有办法再站起来。
“这些年,你每个月都寄钱过来,我没让你严阿姨动这些钱,想着等见面的时候给你,现在见到了,我就当面还给你。”
“可惜我没用,虽然让同事帮了忙,却还是没什么消息。”
“你是孩,要读书要找家人,能把你自己照顾好已经实属不易,我虽然不能在原来的工作岗位了,但我是因公致残,国家的待遇还是很好的,除了不能自由自在的活动,跟提前退休没什么区别了,你不用再担心我们的生活。”
陈勇笑笑:“我救过很多孩,你却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你心思重,一直把我受伤的事当成是你的责任,连姓都跟了我的,你说你想不
其他的,你说你伤这个字是为了记住被拐的伤,可陈叔叔又怎么不知
你要记得还有我的伤。”
她的情绪需要一个,所以,她开始责怪陈伤,曾对陈伤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那一年陈勇35岁,有一个刚上一年级的女儿,有一个不太好待业在家的妻
。
这个下午陈伤陪陈勇聊了很多,谈他这近三年来走过多少地方,是怎么一步步的寻找家的,说他认识了一个很好的老师,说他成绩提升了不少,陈勇像个长辈一样的听着,询问着,关心着,最后欣的笑着看他:
“可是陈伤,我本来就是警察,如果贪生怕死当初就不会选择这份工作,既然选择了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能接受,就像你说的,这不是你的错。”
“陈叔叔,这不是你的错。”
家的
梁
倒下了,且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严
在那段时间一边在陈勇的面前
撑着一边在背后崩溃到了极致,她责怪陈勇,却不敢在陈勇的面前表
来,她责怪自己,却必须要肩负起丈夫和女儿的生活。
他有罪,这一辈都解不开的罪。
“从见到你的第一我就知
你被那些人贩
害惨了,就算在派
所里也防备的看着每一个人,连我也是跟你说了好久的话你才信了我那么一
,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救你
来,一定要替你找到家人,让你回归正常的生活,只要能回去,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陈勇对严招了招手,严
拿着一张卡片走了过来递给了陈勇,陈勇接过又递给了陈伤:
但陈伤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没有介意严阿姨的话,在他看来严阿姨的愤怒还不够,毕竟的的确确是因为自己才造成了他们一家三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