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捧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旁边。

“谢谢。”

不知过了多久，菜上齐了，几个学生一拥而上，给祝青臣倒茶夹菜，殷勤周到。

祝青臣勉平复心情：“你说的这两个东西真的是书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这个菜，周谦带给他吃过。

祝青臣：？？？

夏舒犹豫着，不知要不要过去找周谦说两句话。

“连夜？”

看来周谦就是在这里打工的。

祝青臣拿着筷，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们：“好好的站起来什么？”

饭桌上不能训小孩，更不能问学习，这是原则。

系统爆笑声：“不愧是你的学生，和你一模一样。”

几个学生脚趾抓地，小声：“敬祝老师一杯，祝祝老师福如东海……”

“学习什么时候都能问，饭不一定什么时候都能吃。”

“夏舒？”

祝青臣伸筷：“我是老师，我吃两块。”

集聆听全系第一的满分回答。

比如堂的叉烧饭涨价了，社团的活动又推迟了。

祝青臣：？

包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四个服务生从外面推着餐车来。

“您好，您的菜来了。”

夏舒还没来得及回答，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一桌人不再讲学习，而是讲起自己在学校里的生活。

“不要，小孩敬什么酒？快坐下吃。”祝青臣把菜转到他们面前，“快，这个鹅肝一人一

祝青臣在主位上坐下，其他学生在他边坐下。

完这些事情，服务生就退了包间。

祝青臣：？

“还有呢？”

“我看书了！昨天晚上连夜……”

学生们这才如释重负，重新在位置上坐好：“谢谢老师。”

祝青臣看向夏舒，夏舒简单汇报一下自己最近的学习状况：“最近看了现当代文学的几本书……”

“没有了，我只能同时看两……两本书，再多就超负荷了。”

“祝老师，吃饭吃菜，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祝青臣瘪了瘪嘴，拿起筷：“好吧，先吃。”

很有理。

菜单都是昨天晚上预定好的，服务生还给他们提供了一本菜单，如果需要临时加菜，随时可以铃喊他。

吃了没多久，学生们忽然想起什么，嘀嘀咕咕的，商量要不要起来敬酒，然后都举起杯，站起来。

他微微沉下脸：“还有呢？”

这几个学生都懒懒的，祝青臣被气到变形，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夏舒上。

五个学生不由地坐直了一些，接受祝老师检阅。

块夹走，凉了不好吃。”

“《猫和老鼠》，培养一下音乐细胞和运动细胞。”

“嗯……”刘旭想了想，“老师，我最近看了《小猪佩奇》原声版，练习一下英语。”

夏舒看见熟悉的菜，好像想起了什么。

祝青臣移开目光，换下一个学生：“沈雨，你呢？”

“老师我错了。”刘旭双手合十，“我回去上看书。”

等待期间，祝青臣转看向学生们。

祝青臣：？？

祝青臣一个一个问过去：“刘旭，最近学习怎么样？最近有看书吗？”

舒把手机收起来，和其他人一起走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