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淤血已经清除，人也清醒着。但是为了避免过激请家属不要逗留太久。”

“暮暮。”

“你歉！”

医生代清楚后退了去。

“像以前一样？”

“像以前一样坐在冰冷地家里等你，等来的是你的那些情人的警告吗？还是一个人好一桌菜等你回来挑三拣四，这个太咸那个太淡然后一个下午的心血都倒垃圾桶？”

卞瑾然听到他喊自己的全名，心猛，突然扑过去把他抱，语气里充满了慌，“暮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睛还痛不痛？”

“不用了小鹤，已经很麻烦你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这里有值班医生和护士，呼叫铃就在我手里。”程梓暮对顾鹤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以前的温和。

“卞瑾然。”

顾鹤淡淡看了卞瑾然一，“好。”

卞瑾然很是激动，但是还是记着刚才的医嘱，不能让他情绪有太大的波动，他轻柔地抚着床上人的发丝，很是柔，和他这个人一样。

程梓暮的输着，药的冰凉让他全都清醒着，心脏也在麻木地疼着。

病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对不起。”

平时若是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他早就让人知什么叫规矩，可是现在他不敢说一个字，只能低声地了一遍歉，“对不起，是我激动了。”

顾鹤直接扯住他的衣领，皱眉，冷淡地看着他，“他上都是伤，你想他死吗？”

“卞瑾然。”程梓暮气得睛都红了。

程梓暮听了他声音里的悔意，庆幸自己的睛被蒙上，看不见前的这个人。因为他知，也许看到那双睛自己又会忍不住心，然后重蹈覆辙。

，也就意味着手术成功。

“我去等你。”这句话是顾鹤对程梓暮说的。

卞瑾然以为他被说动了，于是更温柔地说：“嗯，像以前一样，你说的我都答应你。”

“卞瑾然，我说过，我们结束吧。”

“暮暮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带你回家，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你不喜我结婚，那我不结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男人压着怒火，沉声：“这是家事，开。”

程梓暮挣扎着不想让他抱，他的臂膀勒得他发疼。毕竟对于他来说卞瑾然的怀抱就像满是荆棘的藤蔓包裹着，尖锐的刺一寸寸刺他肤，让他遍鳞伤。

“我的那些都被你倒垃圾桶了，卞瑾然。”

久违的两个字让程梓暮纱布下的睫颤了颤，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这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