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行着挪动了两步就再次被按着腰背拖了回去,滚烫的硬物离了一瞬就再次发狠的挺近,顶着内部隐秘的敏感点反复碾磨,不顾他的承受极限重重向着更深处捣入。
身上那家伙甚至坏心的扣着他的手搭在腹部,让他能清够晰的感受到下腹的位置隔着一层皮肤被里面那个凶狠的物什捣药般顶得凸起,一下重过一下的动作好像要狠心将他顶破乃至玩坏。
南宫醉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
叶谙隽享受着内壁羞耻下骤然的紧缩,阵阵夹咬仿佛要把他吞进更深处,享受的发出一声喟叹,却仍不愿放过他,不容拒绝地抱着他起身坐在自己身上。
姿势的转换让性器在重力压迫下义无反顾的顶进了最深处的乙状结肠,要被玩坏的未知恐惧让南宫醉发出一声哀鸣,唇角溢出的呜咽声也被顶个破碎,如同引颈受戮的濒死天鹅,内壁痉挛着将他绞得死紧,穴口被刺激的流出透明液体,兜头浇在那根孽物上,紧接着又在不间断的顶撞抽送中被打成白色泡沫。
——太难受了,他要承受不住了……
漫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交合中,一双手臂如同藤蔓般缠绕上他的脖颈。
南宫醉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根长针抵在叶谙隽的后颈动脉,上面侵染一击毙命的蛊毒,只要刺入,就能立时让他加重毒发顷刻暴毙,而他也就不用再继续承受此等被不顾意愿强行加诸于他身上令他无法逃脱的极乐与苦楚。
——要动手吗?
只是最终,还是没有下得去手。
下身激烈冲撞他的某物又一次顶到了被反复折磨的敏感点,擦着它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难耐的快感顷刻间将他侵染冲刷,穴口霎时抽搐着到达顶点剧烈紧缩,前端连带着被肏射出来,遍布斑驳红痕的腰背到了极限承受不住得挺直后仰,腰间掐痕只消一眼就要让人控制不住的气血上涌。
手中紧攥的长针终是再也无力拿捏,轻快地掉落在地板上弹跳几下隐没不见。
……
再次清醒时也不知过去多久,屋外的天色早已经黑沉如墨,就连夏日久鸣不歇的蝉鸣也早已销声匿迹。
只是屋内持续半夜的云雨却依然未曾有半分停歇的趋势。
昏沉的大脑一时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化不开的高热将他席卷,回过神来只看到南宫醉被他压制在身下眼尾发红、呼吸急促,卷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蜿蜒的粘连在额稍眼角,裸露的腰腹上尽是暧昧的青紫红痕,上面被沾染上了些不知何物的白浊液体,腿根处尤其是重灾区,时不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控制不住抽搐,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被迫经历了多少粗暴的对待。
叶谙隽触电般猛地避开目光。
南宫醉那双白玉青葱的手臂还尚且环绕在他的脖颈,宛若伺水倚岸地海妖,灼热的呼吸密不透缝的尽数喷洒在他的耳边。
只是眸中蒙着一层水光已经几无神采,似是早已在接连不断的激烈情事中失去意识。
空气中,南宫醉身上自带的那股自他第一次入谷时就曾闻到过的药草香气愈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