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脸上没什么表情，葱白的手指隔着衣服在游离，慢条斯理的解开青年的腰带脱下外衣，宛如剥开笋壳内里白皙的芯。沈善知师兄不会拒绝她，为了避免影响他们之间的情，沈檀是可以说不的，可这么多年无论沈善玩得怎么过分，她的师兄依然红着睛忍着。她的师兄睛睛很好看，像是盛满一汪，当然哭来的时候就更好看了。

“师兄？”

沈檀挲着雪白的腕，偏偏有几红痕格外刺，想来还是这任师妹故意不想治好，沈檀一一摸过那几伤痕，手腕光洁如初。这只持剑的手曾护住了所有人，可如今......

“当然是真的，师兄什么时候骗过你。所以说师妹放宽心，寻到你喜的我给你送到翠微山，能得你青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分。你把溯光剑丢在万窟一忘三百年，旁人可忘不了，你行何事谁敢妄议，况且那不是还有师兄呢。”

本来沈善心里就摇摆的，她没有自己嘴上说的那么定，也许真如师兄所说稍微自私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吧。

沈檀第一次破他这个师妹所之事，他一直都知，她收了一众门徒不过是像养着可的猫猫狗狗般养着。她沉湎于这个轻佻的所谓养崽游戏又隐隐觉得愧疚逃避挣扎，但那又如何呢，他的善善可以任何事。

“真的？”沈善抬质疑的看着青年，严重怀疑这只是宽她说的话。

“你总说这世事无趣，你厌了倦了，那就去你认为有趣的事就好了，哪怕只是稍微能提起兴致也好。我知你是什么心情，无非是觉得自己所作所为不德却又沉湎于这行为。”

“善善，我说过了别说这话，这么多煎熬的日我们都走过来了，现在你想抛下我一人吗？”话到最后眉目如画的青年罕见的郁起来，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沈善自知理亏，垂着不敢答话。

“师兄，云景之事，确实是我错了。你知的现在我越发觉自己不太正常，有时候会脆想着就这样陨落也好，没准还能和师父个伴。”沈善话刚说就有些后悔，师兄是最听不得她把这话挂在嘴边。

的样。衣着打扮情姿态都可以在沈善的要求下合乎心意，直到她捡回来了云景，如果说之前的崽是沈善把胚往喜的方向打造，云景就正好是梦中情崽，人还是无法免俗，哪怕雕刻的和天然的一样，也会更喜天然的。于是乎沈善的掌控达到了极致，事后看来那时她并不是把云景当一个人对待的而是一个合乎心意随意打扮的玩偶。最后少年受不了，再后面就是云景死了，沈善觉得自己了件混账事，痛定思痛遣散了所有门徒开始闭关摆烂。

沈善被说中了痛正挣开，男人却捉住了她的腕“听我说善善，我们求修炼并不是要把自己修成个完人，这世界从来都是者为尊，我不清楚为什么你似乎格外执着所谓的自由平等。凡人的帝姬们也会豢养面首没人会指责自己不德，而你呢善善，你只是满足自己一些微不足的小癖好却会到愧疚。”

“你可以自私一的善善，有自己的怪癖很正常，就像是师父他就格外喜茸茸的动，你不知的是他养的那些珍奇异兽到了化形期都不敢化形，不然就会被扫地门，只因师父觉得这样就不好看了。”

“师兄待我真好。”一边说着沈善一边依着被握住的手把男人推倒在了塌上，沈檀没有震惊也没有反抗，顺从的躺下看着他居临下的师妹，这个视角看去女姿容清丽略显锋利。他只当是师妹兴致上来了，如他所说—他的善善可以任何事。当然这也并不会影响他们师兄妹的情，对于善善来说只算作漫长生命中的一调味料。

直到一双手将她抱了怀里，也许是夜寒重，师兄的怀抱也是冷的，沈善嗅到了竹林雨的味。青年抱得很，像是在克制什么情绪，沈善都能受到他腔的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