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走近到画框前端详了一番，又抬朝二楼望了一。

于鹰大抵是了解岩彩的。他知木板需要拼装，知岩彩的作画需要平铺作画，知岩彩需要用什么材料，或许他并不是如外界所说，只是把收藏艺术当玩票。

若秋在心里小小地抗拒了一下，还是把药吞了下去。

“吃药。”他站到画框面前简短地说了句，转去倒。

新药果然是溶的。

“这只是本戏剧理论著作，理论的悲剧定义只是理论，谁也不知现实中会发生什么让悲剧看起来更悲剧的事情。”于鹰把书合上了。

白天的糟心事被治愈了不少，若秋把麻纸展开，铺在木板上。

若秋看到他在看的是一本全英文的《诗学》，才刚开始看，没翻过几页。

于鹰没有再上楼，而是拿了本书坐到沙发上。

的纸张需要，若秋坐在画框边上，抬看向于鹰，于鹰恰巧也在看他，但只一秒，可能一秒都不到，于鹰的视线又挪回到书上。

在邮件发完之后，于栗象征地吃了几菜，就收拾东西飞快离开了。

学时候使用的邮箱，翻找布山的账号，用日语编辑了一条中规中矩的邮件。

若秋放下手中的浆糊碟，于鹰已经把药和准备好了。

若秋翻找浆糊和刷，开始了繁琐的裱纸过程。

“你喜戏剧方面的书？”若秋站起，抻了下酸痛的腰。

若秋在他边上坐下，保持了一段距离，“大学时候电影系的学有推荐我看这本书，说里面有讲一些关于艺术的学，但其实后面都在讲关于悲剧的定义，我看不太懂。”

岩彩的裱纸需要细致，画幅越大需要的时间就越多，涂浆糊，洒，铺纸，粘贴，一程下来时间过得飞快。

“还行，就是这个译本不太对味。”于鹰终于翻了一页书。

只是手拂过略微粝的纸面，熟悉的觉就一下回到了全。

不知忙活了多久，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若秋抬一看，于鹰正在下楼，径直走到了客厅。

其他材料也都摆放稳妥，他一晃，还以为回到了学校的画室。

回到家后于鹰又是自顾自一个人上楼，若秋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发现之前自己在画材店买的木板画框架已经拼装完毕，平铺在客厅中央。

若秋低下，继续把麻纸的每个角抚平，直到裱纸的收尾工作全结束，于鹰的书都没有再翻过一页。

于鹰的话有些拗，但不算难理解，若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他大概能觉到于鹰已经看过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