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若秋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还好什么?”
“有一些事情。”若秋被他压得往下一沉。
安在上野找了家以前经常去的居酒屋,一坐下,安
就让店家把他之前存的酒给拿了
来。
“没什么。”若秋对他笑了笑。
若秋没来得及告诉他现在自己在吃药不能喝酒,他只能握着杯转圈圈。
“神奇吧,我三年前存的酒还在这。”安给每个人的杯
里倒了一杯。
若秋看他这反应,就知安
大概已经知
了于鹰是谁。毕竟当时网上闹得沸沸扬扬。
上一次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吃饭好像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哦,对哦,我差忘了,这样不
好的。”安
突然意识到什么,拿起酒杯喝了几
酒,憨憨地笑了几声。
于鹰淡淡地“嗯”了一声。
安并未察觉到什么,反倒
情地招呼起来,“晚饭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你怎么在这?”安欣喜的神
,一胳膊架到若秋肩膀上,“我今天跟着乐团来演
来着。”
“安?”若秋认
了他。
透过居酒屋的格小窗看
去,上野的居酒屋一条街挂着白
的灯笼,亮着橘
的灯,这里的夜晚依旧是熟悉的样
,说不上太
闹,也并不安静。
他们手上拿着的节目单,今天有来自国的
响乐团的音乐会。
“我……”若秋一下有卡壳,他转
看了
于鹰,又看向坐在对面的安
。
还好安的事情,以及在日本的事他都还记得,三年前坠楼失忆的事情也就可以瞬时瞒过去。
“这么说来时间过得可真快,你是不知若秋在大学那会儿,还算是个风云人
。”安
喝了几杯酒,话变得更加多了,竟然跟一直沉默的于鹰攀谈起来,“我还记得在学园祭的时候,他被日本某黑
的女儿看上了,对方派了个小
,在新宿街
拦住我们,说要两人见见面,切磋切磋
情。当然了,我们怎么可能见啊,说再纠缠就报警了,他们都不吃这故意唬人的一
,说他们那什么什么组的楼就在边上,那个小
一喊,一群人乌压压地就冲下楼追我们,比日剧里还夸张。”
“他是我在大学时候的室友,跟我一个学校的,我们一起租了房。”若秋艰难地侧着
,向于鹰介绍
。
“毕业后我就去国发展,混
了个乐团,现在全球到
跑演
。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这
奔波的工作比较适合我。”安
说了一长串话,又叫住服务员
了几
菜,
完菜他又舒舒服服窝到椅
上,“你呢?回国后怎么样?”
“只不过我当时是音乐那一块的。”安熟络地勾过若秋的肩膀,“这么多年没联系,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忘了。”
男人上背着一只
大的大提琴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