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早有防备，一，拐了边上的巷里。

“你不在家我有多无聊，你知吗。”徐榛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捉了门，“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一而已。”

“啊？”若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在货架间看了一圈，把一瓶辰砂拿了起来。

“跟家人也没有过吗？”

他不不慢地在街边慢走，一边挖着盒里的木莲冻，这样的生活总算有了自由的样。

今天不画完，我就来不及差了。”

“那个收藏家是有病么？他都买了你多少画了，还更？”

“等下……”若秋扯住他一只胳膊，“你不是说不要让任何人知你住在我家吗？”

“继续说。”徐榛一手撑在货架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徐榛显然对画材不兴趣，一会儿拿起这瓶颜料看看，一会儿又拿起那瓶，就这样百无聊赖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觉得我是什么颜？”

徐榛好像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片刻，他转而一笑，把鞋穿好，一把扯开门，“行，你有理，我今天跟你一起去。”

画材店还开着，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后，若秋自顾自地在货架间逛了起来。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醒目的颜很适合你。”若秋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继续往货架走去，徐榛从后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这回若秋没逃掉，徐榛把他抓回自己边，低凑近他的脸颊。

“这是说明自己的画有价值，应该兴才对。”若秋纠正了他的说法，“再说了，你不想门，为什么要限制我门？”

“我从来没跟人饭后散步过。”

徐榛摇摇。

“辰砂还是矿石的时候有氧化，看起来灰蒙蒙的，如果把氧化去掉就会成这样醒目危险的红，我觉得你有的时候在隐藏自己……”若秋说到一半，看了徐榛一，闭了嘴。

徐榛把柠檬汽的都咬瘪了，他喝完最后几汽，把瓶一丢，伸手就想捉他后脖颈。

就这样闲逛了会儿，徐榛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从边上看过来。

说实话，若秋很想告诉他自己并不明白，但碍于徐榛的脾气，他还是没有直白。

“红？”

初夏的晚上已经有了夜市，若秋路过，一时兴起买了盒木莲冻，又给了徐榛买了一杯柠檬汽。

“它……还是提炼汞的重要原料。”

“你是在暗指我有毒么？”徐榛撇嘴。

“那得庆祝一下。”若秋把吃完的木莲冻包装盒扔垃圾桶，双手鼓掌，“恭喜你获得饭后散步的人生新验。”

“怎么了？”若秋吃完最后一木莲冻，终于忍不住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