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榛絮絮叨叨地说着，神越来越亢奋，“从那之后我知了，活命最重要，能保自己的命，别人的命算什么。”

“是，你说的对。”半晌，他吐了烟，“你说的很对。”

徐榛的笑声停不下来，他甩了刀，站了起来，就像在发表演讲似的，将自己的罪行大肆说了来，“所以呢，我就在那小孩面前杀了她妈，好好让他受一下什么叫没妈的滋味！唉，真是可怜啊……”

狂风呼啸，小木屋的木门跟着晃动，发“喀嚓喀嚓”瘆人的响声。

他把已经熄灭的烟丢到一旁，又燃一支，“像我们这被父母毁了的人，这没法在社会上正常生活的人，活着就跟废一样，你懂吗？啊？你懂吗？”

烟再次落下，剧烈的疼痛袭来，若秋从拼命抵抗到再无挣扎，直至昏死过去。

小时候，那时候我爸打我妈，我也凶，比他还凶，后来呢，我妈直接给打死了，我爸打得我只剩一气，为什么呢，就是为了让我跟警察说我妈死于意外。”

刀尖在脖游走，划破了肤，尖锐的疼痛传来，若秋忍着没吭一声。

烟红的火光激起了儿时记忆里的恐惧，若秋再次挣扎起来，却没能逃脱，他被徐榛在地上，烟落下，灼烧的痛传来，他喊叫声，声音几近破碎。

再次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若秋在地上一动不动躺了许久，浑上下都在疼，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伤导致的疼痛了，他一一动着手指，找回了一知觉。

“后来长大了，我终于能跟他对抗了，就找了个机会杀了他。”徐榛用神示意了一下木屋的后，“现在我爸还在湖里呢，没人发现，这么多年全当他失踪了哈哈哈哈哈……”

他伸手，再次抓起若秋的发，把他拖近自己。

徐榛不再亢奋，在若秋掷地有声的话语中，他好像冷静了下来，在地上盘坐下，燃一支烟。

如果今天他注定会被徐榛所杀，就算即将要死，他也要把那些话都说。

“那些都不是你杀人的借！你就是在嫉妒别的孩有母有父，而你什么都没有，你还可怜别人？你连自己可怜自己都不到！”

“那我问你，你知小时候你妈为什么也这样对你吗？”徐榛住他的不让他挣扎，“没有理由，因为她是疯，你也是，你的神病是先天的，是遗传，别想着这辈还能治好了哈哈哈哈……你有母吗？你有父吗？你也一样没有，其实我们差不多，遇到的都是垃圾父母。”

“你不要再找借了……”若秋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打断徐榛的话，翻了个，盯着徐榛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