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于鹰还是跟往常一样半坐起，慵懒地抓着自己的发。

“怎么说呢，你们俩之间的距离不一样了，跟那什么过似的。”叶琼棠气定神闲地说这句话的时候，若秋本来已经探脑袋，立又缩回了被窝。

“叶你别想！”他从被里发一声哀嚎，“我们还没有那什么！”

就跟预想和模拟的一样，他摸到了一条凸起的疤痕。

“我想要看那幅画，就雨夜那幅画。”若秋随胡诌了个理由。

就像当年在救护车上那样，他拥抱着那个孩冰凉的，想给予他一温。

他没有完全失败。

这个歉，好没诚意。”

鼻腔涌上酸涩。

于鹰的呼声逐渐变得均匀。

“哦，生日快乐。”

“假的。”若秋又把翻了回来，不他怎么翻，都还是在于鹰的怀里，他就是不想让于鹰好受，想来回折腾他。

若秋忍住了即将失控的泪，朝着于鹰的边拱了拱，用双臂抱了他。

“你想买的包，在办公室。”于鹰又补了一句。

其实他早就确信了，确信了于鹰就是他当年遇到的那个孩。

若秋终于熬到了胜利，在确认于鹰彻底熟睡后，他缓慢地将手从于鹰的腰际往下摸。

但不知为何，在摸到伤疤的一刹那，他受到的不是后悔，也不是怨恨，他没有埋怨自己因为救下于鹰而被徐榛纠缠从此走上不幸，而是庆幸自己从徐榛手里救下了一个人。

“嗯。”

若秋立翻了个，背对着他，“算了，我不要你的歉了，我已经原谅你了。”

“啥？你记得我今天生日啊？”叶琼棠没料到这一，又惊又喜。

“那就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于鹰终于困了，声音也轻了下去。

“那就是差不多了。”叶琼棠不听他解释，看向于鹰，“你小，居然敢对我的病人下手！”

嗯？于鹰居然说了嗯？

命运残忍地对待了他，也给他留下了一个希望。

“真的？”

若秋赶缩回了自己颤抖的手，用另一只手住。

心脏猛地被扎了一下，传来隐秘的疼痛。

“哟，今天不一样了啊。”叶琼棠一如既往地准时查房，也一如既往地开始了她的调侃。

若秋知他已经快睡眠了，便安静下来。

“怎么样才算有诚意。”

今晚过去，盛夏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周。

“真的假的？”叶琼棠一脸惊诧，“我之前了好多货sa都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