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是会搭上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小茜看了他一，“咳……还都是男的。”

刚职的时候，他保证自己定期提检测报告，一旦发现有情绪异常，可以随时被解雇，这样才勉保存了一份工作。

于鹰给自己创立的象牙塔，外面的世界他几乎无法生存。

于鹰在后面轻咳了好几声，陈医生明白过来，赶转移话题。

岭安暴雨。

“我也不知为什么。”若秋摇摇，但是能遇到于鹰，恐怕他把这辈的运气都耗尽了吧。

“我看到他跟你一起回去了。”

的空气串联起了那些狰狞的记忆，也不知是降温还是别的原因，若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湮灭了那些泛起的寒气。

“嗯……”

这么些年的安定让他总有一错觉，觉得自己已经好了，那些被药压制住的疾病随时都有可能复发。

当天晚上，于鹰约了一个咖啡店附近的茶室包厢，若秋下班后直接到了茶室，刚走去，里面的人就立刻站起来了。

“算是吧。”

“听说人在绝望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有可乘之机。”小茜整理完橱窗，直起，“他们会看到你的空隙，然后钻去，占据你的心灵。”

原来指的是于鹰，若秋松了气。

“嗯？”若秋晃过神来，小茜到了他边，开始整理橱窗里的甜品。

这些年来自己还是一副没有生气的脸，原本带着艺术的灵气随着年龄消亡，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咖啡店里空无一人，若秋整理完货架，回到吧台后发呆放空。

通透的橱窗玻璃倒映自己的影，面庞依旧。

“你们原来认识？”

陈律师情地跟他握手，若秋有些茫然，他不记得自己跟这个律师见过。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真的是徐榛吗？到现在他自己也有些迷惑了。

“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

“不好意思，我们……”

茶室里的人西装革履，看着是律师的模样。

“嗯……有。”小茜将橱窗上的指印拭净，又到别去忙了。

“是不是觉得熟？我也见过你，小时候我跟于鹰一块儿上医院找过你，你那个时候还咬了于鹰一哈哈哈哈哈哈。”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门店的阔叶植被雨打得东倒西歪，一如三年前的那场大雨。

若秋有些发愣，“我看起来一直很绝望吗？”

他抬起望了过来，用最克制的语气说了这句话。

知自己有神疾病的人只有店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