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即分，宁思明退回原来的位置，回应她的话：“你也那么好，值得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

康乐止了泪，闻言睛一亮，说：“……我还以为，以后你要讨厌我了……”

“只盼公主不要因此生疏我了才是。”

“我告诉你这个布偶是我娘和阿嫂的。”

宁思明看着康乐红了圈，无奈：“别哭。”

康乐啊了一声，面上浮现些许迟疑，她小声：“可是，韩江现在好像并不喜我呢。”

两人讲开之后，相视一笑，再不觉得尴尬了。

宁思明笑了一下：“其实不是的，它是我亲手的。”

“那你后悔告诉我了吗？”

第13章 探望（修文）

能有这么久，他已经觉得很好了。

康乐的眶彻底红了，看着宁思明开始掉大颗大颗的泪珠，她很难过地小声说：“我觉得我好像还是更喜韩江一。”

“公主来找我，是要告诉我什么呢？”

从碧见状有些忧心，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淑华问赵楚韫有什么法让康乐开心一，没多久便回来了，神不太好，对康乐：“听议事殿的人说，韩大人今日似乎并未去上朝。”

他抬手拭掉康乐的泪珠，轻柔：“虽然我可能已经知了，但还是想亲听你说——”

康乐抬起，惊讶问：“怎么回事呀？”

康乐想了想，带着泪珠摇：“你那么好，我不能骗你。”

从第一次见面，看到康乐看韩江背景时，他就知，这段相不知何时就会画上一个终止符号。

康乐这么好，所以他付的情谊是理所应当的，可也正是因为康乐这样好，他的那些不甘和算计都舍不得拿来对她用上。

康乐讶然：都病得起不来，那该多严重啊。

康乐：“我也永远不会厌弃你的。”

康乐睁大了睛，怔怔听着宁思明温柔地说：“我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大概是半年前秋日在□□远远见过你第一次开始。”

她哭得泪落不停，纵然宁思明本该怅然，现在也只剩无奈和好笑：“被拒绝的是我，为何反而你这样难过？”

便更加没有颜面去见她们了，只是请宁思明府，两人站在无人街角，从碧和车停在远。

没有见到宁思明的时候，康乐觉得把一切告诉宁思明也是为他好，可是一抬见着他温柔宽容目光，那些话便都堵在心，还未说来，已觉得愧疚难过。

宁思明无奈地笑了一下，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额，主动开为她解难：“公主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所以，”宁思明轻柔地替她泪：“不要再哭了。”

可是，他怎么舍得让这么好的康乐不开心呢？

每一份真诚柔的心意都应给被温柔以对，可是她却生生推开了宁思明付的温。

康乐抓住布偶，重重：“不嫌弃！我很喜！”

宁思明叹了一气，有些怅然，又有些骄傲。

康乐抱着布偶瑶光，摸了摸布偶猫的，把它轻轻往前一送，小声说：“对不起，但我好像不应该收下它了。”

他把布偶瑶光放到康乐手中：“送去的礼，哪有收回来的理，只要公主不嫌弃，我便觉得心满意足了。”

“能有机会把布偶亲手送到你手里，我已经很开心的。”

明哥哥那样好，可是她却要让明哥哥伤心了。

宁思明便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没有再多言。

他动作温柔，康乐额上连一丝红痕也没有留下，迟疑片刻，犹豫着了。

“从那以后，每天我都会在中多停留半个时辰，远远地看一你，和瑶光。”

阿母阿嫂的礼，就要奉还回去，简直像个不知礼数的客人。

宁思明上前一步，拢臂揽住康乐双肩，那是个克制又放纵的拥抱。

“怎会？”宁思明失笑摇，他缓缓：“只要公主不厌弃我，我永远不会讨厌公主的。”

宁思明笑问她：“公主既然心中已经了选择，是不是已经打算好要告诉韩大人了？”

康乐直到回，还有些恹恹的，没有什么神。

康乐了。

“那，公主要对我说什么？”

宁思明接过布偶，手指慢慢地从圆的脑袋一直抚摸到尾，他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突然说起别的。

从碧：“说是韩大人，病了……”

见着这位极少的贵小公主专程只为自己，见着他又一句话不说，看着他的目光难过歉疚，仿佛下一刻就要涌晶莹泪。

宁思明便笑了，说：“那我便不伤心了，也请公主莫要再难过。得此契机，就算没有成为佳侣，和公主成为好友也是极好的。”

康乐心，又赤诚善良，若他一副伤心绝模样，挽留求康乐留下，她大概也会不忍再拒绝吧。

康乐带着哭腔小声：“因为我觉得很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