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梦心里觉得好笑,也陪着装傻,“使不得啊郑厂长,您是领导,哪能让您亲自送钱呢。
“小夏同志,是我刚才说的不明白啊,我也想给,问题是我现在没有钱。”
“严副厂长,您别生气,事情总能解决的。”
我这不在这儿呢吗?您把钱给我就行。”
转来到二楼,她正想继续往楼下走。
“严副厂长,您真是一位谅员工的好领导。相信木材厂在您的带领下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态度明显化了不少。
“哦,是小夏啊,你这次来是为了你哥哥的医药费吧。
说完,他掏了掏自己的袋,“小夏同志,这里是50块钱,就当是给你哥的医药费了。”
果然,听完她的话,严副厂长神凝重了许多。
夏晓梦不等人请,直接走了来,“严副厂长,我不认识您,但我看得
来,您是个真正为厂
劳心的好领导。”
“你给我放下!”郑厂长终于装不下去了,“这可是公家的东西,你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呢。”
不过你放心,等厂有起
了,你哥哥的医药费我一定亲自送上门。”
哎,我最近也在为此事发愁啊。厂不景气,我连工人的工资都快发不起了。
“这位小同志,你认识我?”
那台机锈迹斑斑,有的地方都烂透了。
她顺着走廊走过去,看见一个没有关门的办公室,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没走多久,她看到一栋三层小楼。这里应该就是办公的地方了。
夏晓梦听着他们的对话,略加思索,上前敲了敲门。“请问哪位是严副厂长?我有事找您。”
“哼,解决?现在所有的机都罢工了。一堆木
堆在那里,愣是没法加工。
她把大哥的事情从到尾说了一遍,顺便还提了一嘴父亲当年的事故,好让领导心里有数。
“没钱?那您给东西也行。”夏晓梦四下看了看,“我看您这半导就不错,这玩意卖了应该就够给我哥看病了。”
“咣当”,不知哪里发的一声响,吓了夏晓梦一
。
严军一摆手,在座位上坐下来,“行了行了,少拍我。说吧,找我什么事?”
不知那个把他当榜样的大哥看到了这些,会不会失望。
严军此时正在气上,一双
几乎要瞪
来。
这小姑娘长得好看,怎么没不懂话呢。
工人们一个个都望穿地看着咱们呢。你告诉我怎么解决?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严副厂长,那可是您自己的……”话没说完,就让严副厂长给瞪回去了。
,就看见几个满油污的工人,吃力地把一台机
抬上车。
“你父亲和你大哥都是好同志。”
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来,他立刻放下茶杯,坐直
。问
,“你是哪个单位的同志啊?”
“你先回去等消息,等我筹到钱了立刻通知你。”
从办公室退来,夏晓梦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样
。
夏晓梦也没想到,他竟然能自掏腰包给大哥当医药费。
一路上到三楼,夏晓梦敲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夏晓梦知自己没有压错宝。这位严副厂长虽然模样长得吓人,但人却是不错的。
“郑厂长您好,我叫夏晓梦,是您厂里夏大海的妹妹。”
严军苦笑了两声,“小姑娘,你就别挖苦我了。我连厂的问题都解决不了,算什么好领导。”
夏晓梦装作害怕的样,“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啊。”
郑厂长“……”
话音刚落,郑厂长的神瞬间淡了几分。他重新端起茶杯,放在嘴边
了
:
他声声说厂
没钱,可他喝的茶却是上好的铁观音,用的茶
也是紫砂壶。
这次来,她本也没打算能要到钱。不过,她确定了一件事,这个郑厂长肯定有问题。
郑厂长正悠闲地喝着茶。
看来,阿祥哥说的不错。再这么下去,木材厂就要关门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