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内廷之事，不是我这个外臣可

“回驸爷，就在前堂候着。”

他见到莫依然，俯行了一礼。她也没有多余的话，：“前带路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和着木杖顿地的声音。李相一常服，拄着拐杖，在家的搀扶下走正堂。莫依然站起来。一别三月，居然已是这般光景。

她与静和公主对视一，看到静和的神，心里便确定了这腰牌的主人。

莫依然仍旧坐在上一次来时的位置，看着旧日的景。可是这一次，却连个上茶的丫都没有了。

“来人在何？”莫依然问。

前堂候着的人，就是丞相府的掌事，李信。

“老师夜招我来，所为何事？”

莫依然低：“是学生无礼了。老师，切莫怪罪。”

门房里空空，可见府中仆役已经大分遣散了。李信带着莫依然往内堂走去，草木杂，一片萧条。不禁让人生飞鸟各投林的慨来。

李相长叹一声，：“你到现在还肯叫我一声老师，倒真让我刮目相看了。驸如此气度，日后前程不可限量。”

莫依然：“下，也只有我去才行了。”

莫依然，：“对了，西呢？”

小厮：“才也不清楚。那人带了这个东西来，要我给驸。”

计，二十年内是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了。再说，我的习惯你也知，谋未定，事未成，我从来不跟人说的。”

他摆摆手，：“当不起。成王败寇，老夫输得心服服。”

莫依然了手，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块明黄的腰牌，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腰牌上，那个大大的“李”字闪着金光。

莫依然：“老师请讲。”

莫依然笑笑：“也多亏了你们。否则，公主府一倒，我在外面还真是难了。”

莫依然：“也难为她了。等我看看她去。”

李相在上首坐下，微微一笑，：“驸爷，风姿依旧啊。”

时隔一年，是人非。曾经车喧嚣的丞相府门前一片空落落的，竟连金的牌匾的都暗淡了不少。

“就是这习惯不好。家里人，你总不该瞒的。”静和说。

正说着话，忽然外面有小厮来报：“驸，家传话来，外面有人找。”

静和一惊，：“你就这么去，行么？”

莫依然俯见礼，：“见过太尉大人。”

“老夫这一次，真真是一败涂地。可是心里仍有两件放不下的事。”李相颤颤巍巍站起来，，“第一件，就是李皇后。淮安王对我李家恨之骨，老夫这一倒，李皇后再无照应。你能否答应我……”

李相看着她，：“今日请驸来，其实是有事相托。驸爷若能答应我这两件事，丞相大印，双手奉上。否则，老夫就算是死，都不能瞑目。”

“她还在皇守卫，”静和，“朝堂刚刚安定下来，木大哥又在养伤，现在整个木家军就靠她撑着。所以今晚上没过来。”

“好，”莫依然掀袍下地，，“我去会会他。”

“谁啊？”静和问。

丞相府正厅亮着灯。李信引着莫依然坐下，：“驸爷稍坐，在下去请太尉。”

杜月：“不说这些。来，吃菜。你在外面肯定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