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在对面，酒馆在背后，赌场在隔。”

“你好，请问你知李娘现在在何吗？”

只是格式无一例外，全是：李郎、张娘、王郎、赵娘……

鱼问机：“姓贾名代。”

李娘，大笔一挥，写下名字，然后将册在桌上递给二人。

崔停棹：“答知。”

崔停棹唔了一声，伸手去鱼问机的小臂，然后摸索着慢慢往下，捞起她的手掌面自然地十指相扣。

“树枝不知为何突然碎了，今天也只能劳烦卿卿为我这残缺之带路了。”

仙魁首面坦地说着“害怕”，鱼问机本不信半个字。

李娘迟疑片刻，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从脚边布袋里掏一本破旧的册。

“哦——她啊，前面路右转之后再左转就是了，她在小巷的最里面摆了张桌，直接走过去就能看到。”

心中不详的预越发烈，鱼问机又翻回最后一页。上面笔墨鲜明，显然就是刚才李娘在她底下刚落下的字迹，赫然地记录着两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她翻开册，问：“姓名。”

鱼问机接过册，并没有立刻照她说的，反而回了第一页，从开始阅读，试着能不能从里面找到些许线索。

？”他站在鱼问机肩旁低声问。

引自李煜《乌夜啼·昨夜风兼雨》

这册用过的年不少，纸张粝泛黄，第一页的笔记都已经开始模糊不清，鱼问机一目十行，飞速地往后翻，整本册都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前来报名过的所有人。

路人愣了一下，“我们镇里有十几个李娘，你指的哪个？”

鱼问机说：“有，得到了隐藏的线索。现在我们要去找李娘，申请加祭仙团，情人很可能就藏在里面。”

果不其然看见灰砖巷尾支着一张破烂木桌，面容严肃的中年女端正地坐在桌后，两只睛盯着面前空旷的地板发呆，瞧见鱼问机二人走来，从鼻孔里哧了一声。

鱼问机说：“我们是旅馆老板娘介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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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鱼问机挠了挠，“那我待会儿再去给你掰一不就得了？”

就像那上面全然没有鲜活的生命，有的只是被这座情人镇同化成一的，“恩的情人”。

老板娘似乎没跟鱼问机提过“李娘”确切的名字。

于是鱼问机只能说：“负责祭仙团人员组织的李娘。”

鱼问机同路人了谢，牵着跟装饰品一样丽且安静地杵在旁边的崔停棹，照路人指的方向寻了过去。

她有些别扭地转了转手腕，不知于何心情，既没有拆穿崔停棹拙劣的借，也没有小人得志地嘲笑他的盲，只是悄悄嘟囔了一句麻烦，然后牵着人了门，在大街上随手拦了一个过路人。

鱼娘、崔郎。

“……行吧，那先在我这里登个记，然后去找王娘，给你们讲解一下祭仙团的大小事宜。”

“……”崔停棹叹了气，面上浮半分无奈，“好吧，是我想牵着你。鱼姑娘，我在小天之中看不见，有些害怕，牵着你心里才能有些底。”

“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