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流鼻血光荣点,他向后一仰瘫倒在床铺之上,望着头顶晃晃的白炽灯,思绪又漂到了很多个精神病院的午后。
也是在白炽灯下,穿着病号服的他吃完药昏昏沉沉,只有每当那个梦中白衣飘飘,握着折扇的身影出现,才能清醒几分。
李兄。那个声音说道,你又做梦了吗?
半梦半醒,最为真实。
他永远记得自己复学后的那个清晨,再一次迈进学校班级的大门,背着书包望向教室里的同学——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黑暗中那一抹白色的光莹莹闪耀,李
火
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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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最后一排——
他的头发短了,身上那一身白色的古装如今换成了带着皂角香气的白色校服,就像记忆里那般说着话:“初次见面,李同学。”
李火旺有些恍惚,他的神经病真的好了吗——
可这个梦中的身影,为什么会真实存在呢。
3.
李火旺猛地一翻身,从床榻的角落里翻找出一个木盒。木盒外观古朴,上面刻着古怪的花纹。这个盒子的存在李火旺谁也没有告诉,是在他确诊精神病后偷偷买的,他被精神病院拉走前想着哪一天自己死了它能装装骨灰。
现在想来,可能当时精神确实不太好,这盒子的大小哪里适合装骨灰。李火旺一边无语自己当年的想法,翻开掩盖在上面的一打厚厚的精神病历,抓着盒底的小玩具就往自己身下塞。
“呜……”身下的阴茎已经挺立,再往下摸去,那一处也是泛滥不已,一股淫液随着一声喘息缓慢地从阴唇里流了出来。尽管同样的事情已经干过很多次了,李火旺的动作依然生涩地想第一次弄。手上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不规则的红色划痕在苍白的手上格外瞩目。幸好平日他都有乖乖穿着长袖校服外套,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没有让诸葛同学看到他一点点不好的地方。
李火旺握着按摩棒抽插,下身被粗暴的手段折磨得生疼,却又被粗暴地折磨出一点快感。
如果是诸葛同学的话……一定下手会很温柔吧,不会这么粗暴地玩——李火旺一边这想着,另一只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呜…….”
延迟的快感终于从脊椎流窜到脑海之中,李火旺闭上眼睛,想象着诸葛同学纤长的手指轻抚自己的脸颊,然后缓缓向下,替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跨度好像有点大,但是他李火旺正在撸管,纯爱的剧情略过只剩下不可描述内容也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