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擅闯门，犯了规，当罚。”曹恒掷地有声地引商君书中之言，有功者犯刑也要当罚，她纵为天女，并无功于社稷，犯了规有什么理由不罚的？

虽然问的是曹恒，杨修张：“陛下，法不责众。”

002章曹恒挨打

曹恒已经非常自觉地接话：“左仆。母皇给的两个选择，责以众人刑责减半皆因事由我起，他们是我的伴读，当行之责是陪我我想的事，错不在他们而在我。闯门当杖责四十，依乾清律我与他们皆是功勋之后，减半责杖理所当然。”

“既以规而，规规定闯门者杖四十，陛下为何只二十？”周不疑挑刺的问题，曹盼一看了曹恒。

曹盼听到周不疑声，询问地看了周不疑，等着周不疑说话。

一群人听着那叫一个发啊！女帝陛下了，继续问：“那你觉得你们这一群该怎么的罚？”

“陛下，我愿与殿下一同受罚。”一个十四五岁的郎君跪下吐字，一个胖，一个材犷的女郎也跟着跪下，“陛下，我愿与殿下一同受罚。”

曹恒毫不犹豫地：“事由儿臣所起，他们不过是听从儿臣的安排，儿臣一人受罚，绝不牵连他人。”

一群伴读听得百杂，刚刚他们生怕曹恒选第一个，但听到曹恒选了这第二个，看着跪在地上的曹恒，心情越发的复杂。

“陛下。”一直没有声，居于曹盼左侧，同样是相貌众的翩翩君与曹盼唤一声。与在场的诸公相比，这位很年轻，他却是大魏首相，尚书令左仆周不疑周元直。

曹盼轻轻往前伏而问，“阿恒，你闯了门，该不该罚？”

杨修被提到了这段历史却只觉得那是与女帝合作的开端，是好事，而不是黑历史，再由女帝问起，虽是挨了打，杨修很是淡然回：“当日闯司门的人，皆杖二十。”

但是，这就想让女帝陛下放过他们？呵呵……

“而第二个选择，我既为主谋，熟读规律文，却明知故犯闯门，罪当加一等，因母皇之故，得减一半刑责，便是不增不减，行杖四十。”

“阿恒，两个选择，一起罚，每人杖二十。只罚你，杖四十。”曹盼如此地跟曹恒两个选择，一人……

这个数字曹盼也记得，确实如此。

皇勿要怪罪于他人。”曹恒捋了袍跪下与曹盼请求。

“法不责众啊！德祖啊，朕想起了当年朕是怎么主意让你法不责众的救建兄长的。你应该也没忘了，虽然法不责众，朕也与武帝说了，为免有人钻空，每次了什么都来个法不责众，责以示警。当年，你们挨了多少板？”曹盼提起了往事。

无论是朝臣诸公或是跟着曹恒一起闯门的伴读们，齐刷刷地看向曹恒，曹恒着那么多的目光，倍压力，面上丝毫不显，从容不迫地与上座的女帝作一揖，“有功于前，有败于后，不为损刑。有善于前，有过于后，不为亏法。”

……有了这三

一群郎君娘们本来为杨修刚刚把他们了来让女帝陛下注意到他们，正恨得杨修牙的，结果一听这话，立刻慨杨修实在是明，法不责众，多好！

一番有理有据的来，周不疑不再说话，曹盼：“所以，决定权在你手上。”